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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要他分心處理這些事?”
紅袖委曲,再怎麼有心理準備,聽到這些話還是心酸:我呸,你當然覺得我不對,你這些年對著後宮那些女人,說不定早就心理畸形了,不過人家從小生活在社會主義國家——不對,即使是資本主義國家也是一人一個老婆呀,從小就形成了這種人生觀,雖然現在生活在這裡,可沒打算擯棄自己的現代思想。
本想反駁過去,又想起安少君的話來,忍住沒吭聲,倔強地抿住嘴唇。
王后等了會道:“你不說話?在想什麼,說來聽聽。”
紅袖閒閒道:“我在想淮安,哦不,七王子,他長得跟您很象。”
幸好他的性子和你不象。
忽聞外面一聲聲的傳報:“王上駕到。”
原來蒼宋王上也來湊熱鬧,一時間更闌殿裡跪滿了人,紅袖再次雙膝點地,等待又一輪的考驗。
王上一來,先扶起王后,紅袖正羨慕王后好命時,一雙手也將她摻起,卻是安少君也來了,匆忙間給他遞了個眼色,意思是算你還有良心,記得我這個人。
眾人起身後,紅袖先打量蒼宋王上,他今年已六十多歲,長時期的操勞國事,已老態備顯,和王后站在一起更是顯老,此時正詢問王后:“你們說到哪了?我與七兒在前面等了半天也沒見出來,過來看看。”
王后不復剛才威嚴模樣,一臉慈愛地看著安少君,聞言笑道:“也沒說什麼,話些家常罷了,王上,這女孩子有趣得緊,剛才正說七兒長得與我很象呢,你說說,哪有男兒長得女相呢。”
蒼宋王上得意:“七兒俊美,這方面自然是象你的了。”
他看看站在安少君身側的紅袖,又道:“這便是趙家紅袖嗎,七兒眼光不錯,不過聽說脾氣大了點兒。”
說罷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倆,安少君忙拉著紅袖道:“父王母后為了四哥大婚累了一天,紅袖你們也見過了,容兒先帶下去,免得打擾父王母后在此歇息。”
蒼宋王上和王后無奈,對視一眼,自己兒子如此庇護這女子,暫時發作不得,便令他們下去。
出得更闌殿,紅袖放開他的手,皺眉往前殿去,安少君不解,以為母后給她氣受,便道:“紅袖,怎麼了,是否母后待你不好,別生氣呵。”
紅袖停下,又看看跟在後面的一隊宮人,去哪都得一堆人跟著,說話不方便,只悶悶地說:“我有些累,想要回家。”
這個家說的不是原園,不是赤巖,是她真正的家。
她一早懂得世界不是圍繞著自己轉的,也明知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並不生氣,只是真到了這一步,覺得這裡與她格格不入,終究是個平凡人呢,想到以後會一直面對這樣的生活,感覺太不真實。
看著她意興闌珊的樣子,安少君有些無奈,前殿的歡慶已經結束,所有的人都去薔薇園暫做歇息,晚上會有一場晚宴,正式款待高唐來使。
夕陽的最後幾絲光線也即將不見,天色也暗了下來,安少君吸口氣,又長長地吐出,他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改善這樣的局面,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為她擋去所有不愉快的事。
“不如我先送你回去,可好?”
“嗯。”
也好,她再也不想跪來跪去,或者聽別人命令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見天這麼地過日子,還不得累死。又看看身後跟的一群人,她想自己永遠不會習慣。以前她身邊就是蘭兒跟著,那是當朋友來相處的,韻韻和七郎雖然是她的小僕人,可也是自家人。
走之前要和柳慧恩道個別,剛到薔薇園附近,秦小妞拉著木婉清閃了出來,怒氣衝衝地責問她:“我頭上的東西是不是你弄的?!”
此時的她已脫掉那身紅衣裳,換了套粉色的衣裳,髮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