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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羞地低著頭走進方予可校外的家。客廳裡一盞橘黃的落地燈溫柔地照亮四周,音箱裡傳來諾拉瓊斯懶洋洋的銷魂爵士《Don’t know why》;桌上一朵露水玫瑰曖昧又熱情地開放。
一切都散發著JQ或者QJ的味道。
我不禁替茱莉扼腕。枉在情場奮鬥這麼多年,還是小看了方予可的色心看輕了周林林的魅力啊。即便我在煙囪裡再爬個幾圈,黑成烏鴉黑成山豬,照樣光芒四射、無人能擋!
我扭捏地拉開椅子坐下,輕啟紅唇:“這個……前戲的安排還是可以的。”
方予可剛開始還迷糊了一下,過了幾秒後忽然吃吃地笑起來:“那當然,我從懂事成年後就盼著今天了。”
我更加難為情了。沒想到方予可雖然出身書香門第,說話照樣open啊。說話都不帶拐彎的,再忍受不了,也不能說得這麼紅果果啊。比如說“日日思春不見春,當負左手當負精”之類的就含蓄很多。(插花:啊……我居然寫出了這麼下流的打油詩……掩面中)
我嘿嘿地yin笑:“紅酒嘞?”
“紅酒?”方予可愣了愣。
“就是那種高腳杯,放點紅酒晃一晃,一喝就暈,二喝就那什麼的那種。”見方予可吃驚的樣子,我急不可耐地解釋。
“哦,我可不想你再喝醉了。上次你喝醉,沒把我折騰死。”方予可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哎呀,折騰折騰就習慣了嘛。喝果汁多沒勁啊。喝幾噸果汁也喝不到那個境界。人生要盡歡,及時行樂嘛。”我辯解並企圖說服他。
“我警告你啊,以後別喝酒。姑娘家家的喝酒跟喝水似的怎麼行?上次你喝醉了,差點毀了我名節。”方予可眼裡透出寒光。
“你不是說名節被我毀得差不多了嗎?再說你以為今天晚上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我越說眼睛越飄渺,望向窗外黑暗的盡頭,嘴邊露出一抹邪笑。
“周林林!”方予可狠狠地拍了我腦袋瓜。
“哎呦!”我忍不住抱著腦袋喊疼。靠,玩□也不用打得這麼狠。
“你說你這腦子平時都用在正道上行吧。你對你自己不負責,我還想對自己負責呢。怎麼跟見了腥的餓狼一樣呢。”
“喂喂喂。食色性也。你看古人也把色和性作為三分之二的重點來突出,可見多重要啊。他告訴我們,要色又要性,讓我們既要解放精神,又要解放肉體。聽古人的不會有錯就是。”
“周林林,食色,性也的意思是,美食和美色是人類的本性追求,沒有你說三分之二的意思。等你考試什麼時候平均分在85以上了,你再來跟我討論解放肉體來。”
“你的意思是上你的床之前,我還要讓北大把我上了?”我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我自己都汗涔涔了。我事先和朱莉老開玩笑,我超常發揮上北大,北大失常發揮上了我。所以面對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比如平均分85分以上,這一般只有北大失常發揮才能碰上的,是可遇不可求的。說著說著把口頭禪也跟方予可交待了。
“我真想知道,你的腦子構成和別人是不是不太一樣?以前至少還會蹩腳地裝,怎麼現在撒開花地放浪了呢。”方予可無奈地看了看我一眼,清澈的眼睛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我撅了撅嘴:“那你說,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方予可淡淡地笑:“十五年前的今天,你認識了當初小正太的我,和我同床共枕一個晚上,然後盛情邀請我做你的丈夫。”
我把嘴巴張成老大,久久合不上。莫非我小時候就已經如此露骨開放?GOOD JOB!
方予可接著說:“我是個一諾千金的人,當時候既然答應你了,我就不會反悔的。但是你自己說過的話這麼快忘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