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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對不對？”

他問。

陳羲點了點頭：“非常有見地，也很對。”

然後他搖了搖頭：“可是為什麼，我看著你這麼不順眼？”

蔡小刀問：“你看我哪兒不順眼？我改一改可以嗎？”

陳羲認真的說道：“你自己改肯定是不行的，不如我來幫你改。”

……

……

蔡小刀消失了。

就那麼憑空消失在陳羲的視線之中。

片刻之後，陳羲左側十米之外出現一顆人頭，蔡小刀的人頭。他的頭顱就那麼漂浮在半空，還在看著陳羲咧著嘴笑：“你看，我得到的力量可以讓我任意穿梭虛空，你應該很清楚，空間的力量是修行者能得到的最強大的力量，沒有之一。我能做到這一點，其實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人頭消失。

下一秒，陳羲正前方十米左右出現了一條大腿。然後又出現了一隻手，還在腿上撓了撓。

“你無法發現我的身影，我得到的力量可以讓我在很大的範圍內自由穿梭。其實想想，那個給我力量的東西……他肯定不是一個完整的人，也許連一個人都不是。他應該是虛體，所以他縱然發現了空間力量的秘密，但正因為他是虛體所以他無法發揮空間的真正力量。而我能……如果我願意，我甚至可以出現在你面前親你一口。”

這段話說完之後，腿和手臂都消失了。

遠處，老和尚的眼神驟然一亮。

“邪體因為是靈魂體，雖然看起來其優勢應該是不在意任何實體的攻擊。但虛體沒有實實在在的力量，所以無法發揮空間的力量。蔡小刀融合了虛體，非但得到了那虛體的記憶和能力，還能將虛體做引子進入空間。他不是完全融合了虛體，而是讓虛體成了他開啟空間的鑰匙。”

“似乎，蔡小刀說的沒錯。這兩個人都應該留下來……注重培養陳羲，就能得到剋制邪體的力量。而注重培養蔡小刀，因為蔡小刀和那些邪體本就是同宗同源，所以蔡小刀也具備擊殺邪體的能力。”

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說著自己的分析。

就在他身後，其實有一條極為虛淡的影子。這個影子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人投射在老和尚創造的這個世界裡的影子。真正的人，在距離很遠很遠的地方。能將自己的影子投射在老和尚的世界裡，僅僅是這一點就需要極強大的修為。因為這個世界就如同老和尚的空間，別人無法進來。

除非，這個人的修為遠比老和尚要強。

皇宮西側的懸空島，安陽王府。

安陽王林器平站在視窗，手裡端著一個水晶杯，杯子裡是琥珀色的美酒。他輕輕的搖晃著酒杯，低著頭看著酒水在杯子裡轉動。

“再看看，如果大師覺得這兩個人留下來都有用，那就不要讓他們變成不死不休的局面。我雖然非常討厭這個蔡小刀，但是如果他有用，我可以稍微給他一些時間。這個人很聰明，他的話不是對陳羲說的，是對大師你說的。他是想告訴你，他有用。”

草原

老和尚點了點頭：“那就按照殿下的意思辦。”

王府

安陽王嗯了一聲，轉身要離開。就在這時候他的腳步猛的一頓，然後轉過頭來繼續看向窗外：“有點意思。”

與此同時，老和尚的臉色也變了。

因為……蔡小刀在捱揍。

……

……

“空間？”

陳羲一把薅住了蔡小刀的頭髮，那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