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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歌點了點頭:“看他的摸樣像是殺了吳飛之後全身而退的,如此說來他的修為最起碼比吳飛要強一些……這樣的高手,到底是哪個家族派來的?看他的年紀如此之輕修為卻到了這個境界,不管在哪個家族都應該是被重點栽培的物件。可是大家族在意的人,又怎麼會出現在異客堂這種小幫門之中?”
孟假道:“莫非是歷練?”
鄭歌沉默了一會兒後搖頭:“不好說……一會打起來之後,讓手下人先去猛攻。所有的堂主都不要動,我擔心如果此人真是大家族出來歷練的年青一代,身後應該會有真正的高手保護。”
他想了想之後說道:“吩咐下去,異客堂裡的所有人都可以殺,唯獨那個年輕人不能動。”
孟假應了一聲,隨即將命令傳了下去。
“鐵段”
鄭歌大聲道:“你來督戰,但先不要自己動手。也不知道那圍牆上的符陣到底什麼作用,且先看一會兒再說。”
“是”
鐵段應了一聲,大步走到隊伍前面伸手往前一指:“給我拿下這個大院,把異客堂的人盡數殺了。自此之後,西南這片地方不許再有異客堂的人存在。”
“殺!”
一個小頭目喊了一聲,率先衝了過去。
隨著這一聲喊,數不清的一刀堂弟子開始往前衝。雖然他們心裡忐忑不安,可終究還是無法逃避。他們只能祈禱敵人的羽箭不要那麼精準,最起碼不要射中自己。至於身邊人死不死,誰還管的了那麼多。
那些人往前一衝,陳羲隨即猛的往下一揮手:“放箭!”
一瞬間,箭如暴雨。距離很近,羽箭從射出去到鑽進敵人的身體也不過是眨兩下眼睛的時間而已。隨著第一輪羽箭射出去,衝在最前面的一刀堂弟子如被鐮刀掃倒下的麥子一樣,齊刷刷的被放倒下一排。
因為距離太近,圍牆上的弓箭手最多也就是射出兩箭。第二輪羽箭顯得有些鬆散,但還是把不少敵人放翻在地。
一個一刀堂的漢子恰好被羽箭射進了眼窩,他蹲在那哀嚎著,手抬起來握住箭桿,可是又不敢往外拔。血啪嗒啪嗒的掉在地上,很快就溼了一大片。他那種無助而又驚恐的摸樣,讓人不忍繼續看下去。
另一個一刀堂的漢子箭正中咽喉,他兩隻手卡著自己的脖子想堵住傷口,血就從他的指縫裡往外噴。他的眼神裡都是害怕,往前走了幾步之後身子重重的摔倒下來。倒地的時候,羽箭被撞的從脖子後面鑽出來。陽光下,那順著箭桿往下流的血如此粘稠顏色如琥珀。
屍體被後面的人踩了一腳又一腳,被絆倒的人來不及站起來又被踩死。一個人哀嚎著乞求別人繞開自己,然後他胡亂的伸手想把灑落在地的腸子收回來……他的手才伸出去,人就緩緩的倒了下去。
大街縱然再寬,終究不是荒原野戰那樣的戰場。一刀堂的人很快就衝到了圍牆外面,可是遲遲不敢有人去觸碰圍牆。圍牆上那詭異的符文,讓他們覺得比羽箭還要可怕。
正是這種害怕,給了異客堂的人更多的殺敵的時間。
站在圍牆上的弓箭手每個人都能多射出一箭,而這個距離,每一箭都能殺死一個敵人。
“換長槍!”
陳羲在牆上大聲喊著。
弓箭手隨即丟掉了手裡的硬弓,紛紛把放在腳下的長槍拿了起來,然後胡亂的往圍牆下面刺。圍牆下面的敵人足夠密集,每一次刺出去的長槍收回來的時候,都能把一股血帶上半空。
“撞門!”
鐵段見手下人不敢去觸碰圍牆,被人居高臨下的屠殺心裡大怒,他指著沒有畫上符文的大門吼著:“把大門撞開!”
幾十個一刀堂的漢子開始猛衝大門,一腳一腳的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