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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草莓:別一口一個哥們兒,聽著煩。]
[陳以年:得令莓莓,不過你真不覺得這兄弟有點小帥?]
不讓叫「哥們」就叫「兄弟」。
夏莓想起昨天夏振寧說的「算是你哥哥」,更心煩了。
只回了一個字:[醜。]
陳以年發來一個大拇指的表情。
[陳以年:不過我倒真有點好奇了,上回你說把泰迪揍了一頓的帥哥到底長什麼樣?]
夏莓:「……」
她沒回,將手機塞進桌肚,繼續睡。
班主任是教數學的,照例講了一通開學的事兒後開始上課。
數學課的背景音很助眠,可夏莓今天卻閉著眼怎麼都睡不著。
她悄悄睜開眼,打量身側的程清焰。
他坐得很直,修長的手指握著筆,正認真做筆記。
而從側面看,可以看到他高挺的鼻樑,薄唇,耳骨上有一顆淡淡的痣,而耳廓後面,有一道紅痕,泛著血印。
是打架留下的。
也是這副好學生皮囊假象下,唯一一處真相的缺口。
「餵。」夏莓低聲叫他。
程清焰側眸。
額前的碎發自然垂下,擋去眼底些許暗沉的光,將那抹戾氣和野蠻勁兒沖淡。
夏莓朝他招了招手。
程清焰微微低頸,靠近。
他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帶著甜味的香氣。
夏莓說:「程清焰。」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名字。
「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臉上,鬢角的碎發被照得泛出棕色,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穩穩落在他身上。
高高在上,像是交代命令。
程清焰想起今早出門時聽張姨提及她時的稱呼——我們公主。
看來還真是個公主。
他還沒說話,下課鈴就響了。
班主任放下教科書,突擊檢查般立馬說:「好,現在都把暑假作業給我放到桌上,我一個個檢查,沒做的要是給不了一個充分的理由就給我去門口罰站!」
在哀嚎聲中,夏莓終於坐起來,從書包裡翻出那一沓卷子,依舊坦坦蕩蕩的——她昨晚只補了英語。
程清焰垂眸,空白一片。
他又看到她食指上的紗布。
上次那點口子,早該好了。
程清焰瞬間明白她的用意。
也就在這時,夏莓拉上書包拉鏈時,正好夾住了下面一點紗布,再用力一拽,跟筆帽似的紗布整個脫落。
咻——
啪嗒。
紗布拋物線落地。
修長漂亮、完好無損的食指露出來。
我、日。
夏莓在心裡罵了一句。
她不會包,也沒帶多餘的紗布。
班主任已經走到他們這列。
她盯著掉落在地上的紗布,好一會兒才抬眼,下意識看了眼程清焰。
沒想到他也正看著她。
捕捉到她的視線,他很輕地笑了聲。
說是笑,恐怕用戲謔更為合適。
他微微傾身,在她耳邊低聲道:
「看來我們公主,耍狠還沒一分鐘,就有事相求?」
「我們公主」四個字經過他的嗓子,被碾磨出幾分玩味,低沉沉的,像是一片掐著心扉撓癢的羽毛。
第5章 牙疼
to be or not to be,this is a estion。
罰站還是低頭,也是個問題。
但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