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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兒,這沒你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葉予期勃然大怒,將手中的拐扙用力往地上一頓,喝道:“你想幹什麼?”
“我自然是要跟周老闆談談買賣上的事。你別在這兒礙手礙腳,否則……”他上下打量了葉予期一眼,又將目光放到了葉琢身上,臉上頓時浮現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你……你想幹什麼?”葉予期一驚,趕緊將身體移了一步,擋在葉琢前面,將那男人的目光隔開。
那男人將手中的包袱往後一扔,冷哼一聲:“你要再不走。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
周老闆早在葉琢提起那個話題時,心裡便犯了嘀咕。此時見這人的樣子,哪裡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將身體往前一擠,就站到了那男人的面前,大聲道:“我說了不賣給你,莫非你還想打人?我也沒話跟你談,趕緊的出去。否則。我不介意讓聶家坊的人來幫著評評理。”
那人一聽“聶家坊”三個字,臉色就變了一變。他們做了那麼多的手腳,花了無數的心思,不敢強迫這周老闆把作坊賣給他們,就是因為那該死的聶家的作坊就開在對面。這條街一旦發生什麼大事,聶家就會有人出來管。聶家家大業大,地位尊貴。伸出一隻手指就能把人給捏死。可不是他們能招惹得起的。
不過這條街,是南山鎮上最有名的玉雕街,那些外地客商,都喜歡跑到這裡來進貨;而私人有好玉料的,也都願意跑到這兒來找人雕刻。所以要開玉雕作坊,只有開在這條街上生意才會好。周家這作坊既花了這麼多心思才逼得他出賣,他們自然不會就此把它讓出去。不但志在必得,而且還想花最低的價錢買下來。那周家的兒子可不是他們逼著他去賭的。這作坊也不是他們逼著周老闆賣的。這事就算聶家人知道,他們也不好插手。
所以他很快就鎮定下來,道:“你要賣作坊,我要買作坊,這是正常交易。就算是聶家的人來了,我也不怕。”說完又看看葉予期,“不過我要奉勸某些人,有多大的碗,吃多大的飯。就算周老闆答應把作坊賣給你,你到衙門,也過不了戶。還是趁早閃開的好。”
這話一說,周老闆要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就白在商場混幾十年了。龔書辦,就是轉管店鋪、田地的過戶登記的。這人這麼說,就意味著他是龔家或陶家的人。那邊給他下套,迫使他賣店鋪、作坊;這邊就想用最低的價錢把作坊買到手裡。這些人,還真是把壞事做絕了。
可不賣還能怎麼辦?他們有權有勢有手段,要是不賣,還不知有什麼手段在等著他呢。再說,就算他把這作坊賣給葉老頭,也是害了他。既然家也敗了,也不在乎這一百兩銀子了。就當給兒子買了藥吃,散財消災吧!
他心灰意冷地對葉予期拱了拱手,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葉老哥,今兒是我對不住您了。你先回去吧。有空,咱哥倆一起喝兩盅。”
“老周,你這是怎麼了?二百五十兩銀子,你就把這作坊賣掉了?”葉予期叫了起來。他不明白了,這人說了幾句硬話,再表明他跟龔書辦有關係,周老闆就妥協了?龔書辦,很了不起嗎?那龔氏還是他侄兒媳婦呢!
葉琢雖然不明白作坊開在這條街上有什麼好處,但想想陶家跟龔家費這麼大的勁兒,繞這麼大一個圈子,大概就是想得到這作坊,可見這作坊絕對是好東西。再說,她剛剛才因為龔氏的擠兌,被趕出了葉家二房,雖說這是她有意而為之,但這個仇,還是要報的。把龔氏想要的東西搶過來,把她氣得吐血,那是最好的報復手段。
她將秋月拉到一邊,低低地道:“你到對面去,找剛才那杜公子,就說我跟人競爭要買一個作坊,為公平起見,想讓他來做個證人。他要是不願意,也不用求他,直接回來就是。”
“是。”秋月轉頭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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