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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重生後改變了心態,可也沒辦法真的就不管蕭容魚,所以才專門回來提醒。
「我們畢竟是老鄉,應該互幫互助,再說那晚如果我表白成功,你就是我女朋友了,也應該多照顧你。」
陳漢升說的挺誠懇的,蕭容魚受到觸動,一下子沒忍住眼淚。
「那你還一直惹我傷心,我在港城三年都沒哭兩次,可你一天就惹哭我兩回。」
蕭容魚這次哭的好傷心啊,似乎要把這一路上的委屈、想家的念頭、被拋棄的難過全部發洩出來,而且還要防止被其他人聽見,她只能壓著聲音。
女孩子漂亮,哭起來也好看。
蕭容魚抽抽噎噎的,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彷彿出水芙蓉般清麗,淚珠又彷彿留戀潔白的肌膚,遲遲不肯落下。
「你,你還把別的女人電話藏起來。」
鬼使神差的,蕭容魚還加上這一句。
蕭容魚也是糊塗了,陳漢升其實和她一點關係沒有,藏誰的電話都可以,不過陳漢升卻把褲兜翻了過來證明:「沒有的事,我剛才扔掉了。」
蕭容魚瞅了瞅,褲兜裡果然什麼都沒有,心裡稍微舒服了一點。
「宿舍相處要有一顆包容心。」陳漢升再次叮囑道。
蕭容魚點點頭表示知曉。
「那我走了,你上去吧。」陳漢升說道。
蕭容魚愣了一下,嬌憨地問道:「你不是讓我送你出去嗎?」
陳漢升笑了笑:「只是找個正當理由把你喊出來,你們女生宿舍現在和菜市場差不多,進出都隨意。」
「陳漢升,你真是撒謊精。」
蕭容魚聲音悶悶的。
陳漢升伸出手想幫她擦一下眼淚,蕭容魚下意識的想躲避,不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俏生生的立在原地,吹彈可破的肌膚感受著陳漢升手指的溫度。
然後,兩人都默契的沒說話,一個上樓,一個下樓。
陳漢升走出女生宿舍後,居然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正是徐芷溪剛剛給的那張。
這混蛋,又騙了蕭容魚。
……
財院的學校面積相對於東海大學要小很多,陳漢升也不需要指示牌,憑著記憶就來到了大學生活動中心,這裡是財院大一新生報到的地點。
陳漢升先在繳費處排隊交錢,繳費處就和醫院一樣,能夠看清人世間的陰晴圓缺,中年父母眼裡不單單是子女考上大學的高興,還有面對幾千塊錢學費的不捨。
交完學費,陳漢升拿著收據來到人文社科系公共管理二班進行登記。
登記處擺放了兩張桌子,坐著一男一女,男的是個中年人,女的是大學生模樣。
「同學,請問你是公共管理二班的嗎?」女大學生開口問道。
「我叫陳漢升,公管二班的。」陳漢升笑著回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陳漢升本身就不醜,長得高高大大,雖然務農被曬的有些黑,但是健康朝氣。
「我叫胡林語,也是今年的大學生,以後我們是同班同學。」
女孩子熱情的自我介紹。
陳漢升當然知道胡林語了,按照正常發展胡林語將是大學四年的班長,畢業後成為選調生進入了體制內工作。
胡林語的長相只能說一般,在財院這種學校屬於丟進人群裡找不出的那種,不說做事卻很主動,齊耳的短髮,說話語速很快,給人一種很乾練的感覺。
「這是我們輔導員郭中雲老師。」
胡林語又介紹旁邊的中年人。
「老郭嘛,以後不要太熟悉。」
陳漢升心裡說道。
郭中雲帶個金邊眼鏡,對於班級學生還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