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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其他同學想要請教只能在下課後衝過來，她可是能在自習課上隨時求凌軼給她開小灶。

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因為有凌軼的學神輔助技能加成，陳艾一點兒都不忐忑。

她早早做完了試卷，看到同考場的考生抓耳撓腮，眼神亂瞟，她穩如老狗地坐在座位上，心裡升起一股爾等皆是凡人的睥睨感。

她覺得自己約莫是領會到了稍許的像凌軼那樣的學神視角。

等她都檢查完兩遍了，廣播裡才提醒提前交卷的時間到了。

她理了理筆袋，把卷子擺正，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淡定從容地走出考場，留下一教室還在奮筆疾書的考生。

這樣的感覺太刺激了！

陳艾走出來站在樓道一望，校園裡此時空無一人，她深吸一口氣，覺得此時的空氣無比清新，無比自由。

感概一番，她去了肖之煥的考場等他出來。

因為害怕被監考老師發現，陳艾就蹲著偷偷摸摸朝窗戶裡探頭一望。

肖之煥剛好坐在窗戶邊，陳艾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結果這小子……竟然在睡覺！

陳艾想敲窗子提醒他，又怕被監考老師聽見，只好衝著肖之煥擠眉弄眼，希望他能感應到自己的召喚。

沒想到這種不是辦法的辦法，還真成了。不知道肖之煥是不是感應到什麼，迷迷糊糊地抬頭，看到窗戶外的陳艾，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衝著陳艾做口型，陳艾一句也看不懂，只好一直指著肖之煥的卷子，示意他趕快把題做了。

肖之煥似乎看懂了，他點了點頭，卻馬上站了起來，直接離開考場出來了。

陳艾急了，趕緊溜到門口，抓著肖之煥，小聲道,「你出來幹什麼呀？開回去把題做了！」

肖之煥歪頭，一臉茫然，「我做完了啊。」

陳艾指責，「那你做完了怎麼還趴在座位上睡覺。」

肖之煥聳聳肩，「這不等你嗎，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做完了。」

說道這個，陳艾有點兒小得意，「哼，這次我是我們考場最先做完的。」說完，又想起讓自己進步這麼大的恩人，問道，「怎麼沒看見凌軼出來呢？」

肖之煥愣愣的，「他？可能還在考場吧。」

陳艾驚訝，「怎麼會？他不是應該早就出來了嗎？」

「哦，他這人有點兒死腦筋，別看他題做得快，但是他一般都喜歡把一道題的所有解題方法都找出來才算完，所以，他應該還在寫吧。」肖之煥解釋。

「······」這個，學神的世界離他們有點兒遙遠。

「我們去校外的奶茶店等他們吧。」肖之煥提議。

「好啊。」

奶茶店。

陳艾嘴裡吸著奶茶，眼睛也不閒著，一直朝著門外張望。

奶茶都喝了大半杯了，門外終於走來了兩個人，是凌軼和琳琅。

陳艾趕緊招呼，「這邊！」

琳琅笑著點點頭，走了過來。

「你們放假有什麼安排嗎？」肖之煥興致勃勃地問道。

凌軼卻是專業潑冷水，「我很忙。」

他拿了個本子出來，還在演算考試時沒有用過的解題方法，一邊寫著一邊回答。

琳琅的假期也被爸爸排滿了，她抱歉道，「我要去國外的訓練營寫生。」

陳艾趴在餐桌上，有些失望，「你們都好忙啊，寒假真的就沒有時間一起出來玩了嗎？」

琳琅牽著陳艾的手，遺憾道，「是啊，我明天就要啟程了，整個寒假都要呆在國外。」

凌軼那邊更不抱希望，他全程都在寫題，顯然不準備再參與他們的話題。雖然他一般話少，卻不會敷衍，說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