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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聽到你說的話,有點……緊張。”她趕緊轉過身,同他一起靠在車門上。
他又點頭。“我可以理解。但在我說之前你一個人站在這裡,看上去似乎……受了委屈。”
“有嗎?!”
他馬上回答:“哦,沒有。”
她假裝慍怒地看著他,竭力忍住不笑。“我怎麼聽著像是‘甜言蜜語’?”
“甜言蜜語?那隻能說明你要求太低。”
“哦?”她挑釁地揚起眉毛,問他,“難道您還會高階別的?”
宋錦潮認真想了想,似乎想說點什麼來證明,可最終還是回答:“好像也窘這級別。”
韓茵大笑,故意說:“那我哪天想聽一聽甜言蜜語了怎麼辦?”
“呃……可以有別的辦法。”
“什麼?”
她還沒反應過來,宋錦潮已經俯上來吻住她。周圍悶熱地空氣被一陣雨前涼風吹散了。所以才能適時為他們充進新鮮的氧氣,因為這個綿長的吻使韓茵差點忘了身在何處。
有一段時間,她幾乎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難道世界在這一刻靜止了?
結束的一剎那,他們倆都有點不好意思,只好重新靠到車身上等對方先開口。遠處高樓上的燈光正朝這個方向來回照著,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你媽媽……她在等我們嗎?”韓茵想起他們到這兒碰頭的原因。
“是啊,我們去吧。要不她會嚴重宣告我們完全不重視她。”宋錦潮也跟著勉強恢復正常。
他們各自坐到車座上,現車內的溫度才更適合呼吸說話。沒過一會,韓茵就變得清醒異常。不安地一直看著宋錦潮。
“很多人都說,”宋錦潮緩緩地說著,“我媽精力充沛,充滿激情。難以想象她怎麼能和我爸生活這麼長時間。”他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接著說,“我想到地原因是,她善於觀察而且有耐心。也許我爸對她來說。在某種意義上是囊中之物。”
韓茵揚聲大笑。“有這樣形容自己父母的嗎?”
宋錦潮並不在意,繼續說:“我說得很客觀,而且,在我看來這是義。”
“我明白了。你是他們的結合體——這很奇怪,一般都是母傳子。為什麼你爸爸的格在你身上也會這麼明顯?”
“這樣不好嗎?多有優勢,想用哪一面就能馬上拿出來用。”
“哎!我不喜歡那一面!”
宋錦潮笑而不語。韓茵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目地地已經到了。她只好把注意力全部轉移到某位人身上。
爍正在朋友的展覽館內幫忙,這裡放置了各式各樣精的瓷器等待出售。她們負責展出並隨時跟進介紹。宋錦潮帶韓茵走向她時,她正在跟人說話。但很快她就停下愧大方地打量起韓茵,韓茵回她以最真誠的微笑,感覺她有些面熟。
“我們見過。”爍燦爛地笑著,伸出雙手輕輕拉過韓茵地手。
韓茵想起來了。有一次她讓路於一輛小車,而車主也不忘向她微笑點頭致謝時,她們兩人見過一次。
宋錦潮被派去給客人提供服務,韓茵則在他母親的帶領下邊欣賞瓷器邊討論。爍沒有過多詢問什麼,反而就廳內的瓷器仔細聆聽韓茵的看法。
韓茵對瓷器簡直一竅不通,但又不敢不說,所以大部分時間她都在胡言亂語,至少她是這麼認為。她善於觀察而且有耐心,這句宋錦潮才說過沒多久地話韓茵此時已在親身體驗。也許正是爍很清楚自己善於觀察,所以才不去探問什麼情況,任由韓茵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時間走過十點半時,韓茵去了趟洗手間,她的主要目地是洗手,因為手密密地出了不少汗,她想趕緊過來弄乾淨。
等她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