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見公著裘袍,昨夜入南塘(第2/4 頁)
,把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吊到城門上,讓來往的人看清楚了。”
荀藩一指荀歡,早有人把他架起來吊到了城門之上。
劉蜀一行,連滎陽的城門都沒有進去,就被荀藩趕了出去。
荀藩的兒子荀邃看著遠去的使團,有些不解的問父親荀藩,
“父親,這樣一來,怕是沒有回頭路了。”
“本來就沒有回頭路,長安也快完了,我在那邊的探子回報,長安的這場仗是一場戲,劉曜遷走馮翊、北地二郡的人口充實自己的實力,索綝曲允得到戰功繼續升官發財。這種靠著賄賂敵國將領,製造一些所謂的勝利,和賣國也沒什麼區別。”
“要不要派人把劉蜀做掉,免得他到處胡說?”
“不必了,為父的路差不多要走完了,以後你們是去投靠琅琊王,還是跟著你們叔父繼續留在滎陽,你們兄弟倆自己拿主意吧。”
“父親,你這又是何必嗎?曲、索二賊能拿你怎樣?實在要是看不下去,發檄文勤王,也就是了。”
“你還不懂,長安的命令即便連秦州也管不到,又何況是滎陽哪?並不是為父怕了他們,只是啊,如果為父不死,陛下的心就不安哪。陛下還記恨著為父當初立琅琊王為盟主的事情哪。看似是說王浚,實際上是在敲打為父,不要和琅琊王走得太近。”
“父親,實在不行,我們父子掛印而起,深山隱居,不摻和他們司馬家這點破事了。”
“怎麼能這麼說哪?這不只是司馬家的事情,更是天下人的事情,如果連我這個舅舅都不遵號令,那麼天下豈不是更亂了?又不知道有幾人稱皇稱帝。”
“不行,父親,我去找叔父來勸你,你不能走這條路,一定還有別的法子。”
荀邃把眼淚一抹,回身去尋叔叔荀組來勸自己執意求死的父親。
“叔父,快去勸勸我父親吧,他要求死,想用死來證明荀家的清白。”
荀組沒說什麼,和荀邃來見了荀藩。
“兄長,你這又是何必哪?難道別人要我們的真心,我們就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人看嗎?待到明年三月三,是忠是奸自然真相大白。”
“阿組,說不清了。你還不知道吧?王浚那個混蛋,準備在幽州當皇帝了,還把我封了太尉、宋王,而且他真的和石勒混在了一起,也只有一死,才能洗掉這渾身的泥水。”
“兄長……”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勸也沒有用。而且還不知道是王浚,李矩、郭默、魏該這些塢主也覺得中原無主,已經勸進了好多次了,我既怕寒了他們的心,他們投靠到胡奴那邊去,又怕辜負了先帝的重託,最終無奈的選擇妥協。也只有一死,方能讓世人知道我還是我。”
荀組沒有再勸,只是和荀藩說了一句,“你放心劉蜀回不來了。”
“咱們打個賭?他回得了。”
“如果我贏了呢?”
“那我就再多活一年,看看來年的三月三。”
“一言為定。”
荀組趕緊找人騎快馬去聯絡自己的老朋友徐州刺史祖逖,他也是知道中原地區的這些塢主肯定是被兄長下了死命令,不可能截殺劉蜀的。
這信件幾乎是和王含同時見到祖逖的。
“處弘兄,這是哪陣香風把你吹來了?”祖逖一看來得是熟人,也就沒有避諱直接拆看了信件。
“士稚賢弟,你這身裘袍格外精神,更襯托出你的英雄氣概了。”
“那是,昨天啊,我帶著兄弟們去南塘搶了一波富戶,又夠吃一陣子了。這不是嘛,這買賣就又送上門了,長安的使團,而且還是兩份銀子可賺,荀家兄弟不知道和他們有什麼仇怨,想借我的刀,做盤菜。”祖逖也大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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