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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洪繼官冷笑數聲:“如今看到南邊富的流油,倒是誰都想來插上一腳,一直聽說北邊的兔崽子喜歡殺良冒功,這次我算是見識到了,第一把火就燒出了個反賊來,燒身武館的好名聲在粵地誰不知道,反賊反了十幾年都沒反,他們一來就反了?”
胡運搖頭,這個洪繼官是洪大帥的侍衛營出身,平素最是嫉惡如仇,而且洪家軍也是出了名的愛民如子,當然看不慣這背後的齷齪事。
炮聲不斷的響起,震的地面‘沙沙’作響,胡運忍不住嘆道:“不愧是兵部出身,到底有門路,圍剿一群平民,居然調來三口鐵炮,也不知此戰過後,到底要死上多少人。”
“我聽人說過,這曹英當年是頂了他人的功勞才升上去的,那個冤漢子好像就是燒身館出身?”洪繼官恍然道,“這麼說,這小子乾的真絕。”
胡運和洪繼官,一個是水師參將,一個是文登營的副將,都是本地人,在當年也曾一起拼命剿過海盜,關係自然極為親近,有些東西說起來就沒有顧忌。
“北邊來的那兩位,打沒打過穀子我不知道,但這身手真是一頂一誇張,軍道殺拳怕是練到了筋骨如鐵、血戰八方的境界,真要單打獨鬥,我們大營中沒幾個是對手,”胡運感慨道。
“也就兩個好苗子拉來撐場面的,北人馬上功夫我是承認的,但是論起打拳練勁,還要屬我們南人最犀利,”洪繼官不以為然,他也算是軍中武藝出彩的了,一手洪家拳兇猛無雙,加上一手家傳的刀術,自然不屑於顧。
胡運忍不住搖了搖頭,有些東西真不好說,他腦中回想起那跟在欽差身後的幾個神秘銀衛,朝廷絕不只派遣幾個小將這麼簡單。
“咦,炮聲怎麼越來越少了?”洪繼官側耳道。
正在這時,一個持旗的小兵官小跑了過來,滿臉古怪的道:“洪將軍,胡將軍,不好了,鐵炮出事了?”
“怎麼,炸膛了,這可是那姓曹的帶過來的,大炮一響,黃金萬兩,要錢找他要去。”
“不是炸膛,是被人用刀給砍斷了!”
“什麼?”兩人互視了眼,表情都滿滿的不可思議,這鐵炮可是兵部最新款式,通體純鐵打造,怎麼可能被人砍斷,能砍出道白印就不錯了,真要砍上去,刀劍被折斷還差不多。
“這是真的,已經斷了兩座了,都是一刀斷的,”那兵官又慌張道:“還有一件事,曹將軍被那反賊活捉了!”
“活捉——”
胡運老成持重,剛想問些什麼,那洪繼官已經忍不住了,拔刀披甲駕馬奔去,怒罵道,“艹,那姓曹的果然是個草包!”
…………
寇立能完成刀斬炮這種誇張到難以想象的事,一來是因為斬炮不同於拳師間的生死搏殺,可以讓他有足夠時間醞釀和爆發極限刀勢,二來,童子切魚綱實在鋒利,雖然不可能有削鐵如泥那麼誇張,畢竟這只是話本中的說法,那種鋒利都超過金屬層次了,但到底是妖刀,在斬下去一瞬間,刀鋒會有某種妖異的變化。
而連斬兩座鐵炮後,其他官兵也都反應過來,箭矢飛弩不要錢的射來,雖然寇立爆發的速度非人,但若沒有躲閃的地方,速度再快也沒有用了。
若是身上套上三層甲,寇立倒不介意衝一衝,但他只穿了身普通的袍子,童子樁大成同樣也是肉體凡胎,不等於金剛不壞。
不過他的戰略目的已經基本達成,只剩一座炮倒也影響不大,正當他琢磨著要不要跑路時,一位騎馬武官橫衝了上來。
寇立本還以為這是什麼厲害角色,但發現這就是個草包,不過三招就被自己硬撞下馬,一下子就成了自己的俘虜。
而這個武官貌似還是領兵將領,他落在自己手上,倒也沒人敢亂射箭矢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