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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明天最多也就一點灰塵加落葉。落葉留著當肥料好了。
我開始收拾東西,不收拾的時候還沒發現,原來我們兩人的東西還真多。
快入冬的天氣冷颼颼,一邊搓著手一邊算著我們這月又花了多少錢。
在這裡,還真的很少花錢,就是學費貴了點。其餘基本開銷都是我出去逛集市時花掉的,佔大頭的主要是葉世開的筆墨紙硯。
葉世開出去拿了一個火盆,放進裡屋。
“幼銘,你不會如此怨恨學院想要把它燒了吧?”我半開玩笑地說,誰知道葉世開在想什麼。
“不是,是把我們之前用過的紙給燒了。”
“為什麼?”我其實也不是驚訝,看電視看小說也經常看到哪位仁兄又要燒自己的作品了,我不是很理解,辛辛苦苦地做出來,留個念想也好啊。
葉世開沒有解釋,給我打火石,讓我打火。打火石一開始用的時候很難用,現在我都習慣了,還挺順手的。
接著他就抱出了一摞紙,他之前就一直在整理他的那堆書和紙,雖然不致於學富五車,東西也確實不少。當然我的“不少”是相對而言,不錯這些輸到WORD裡面,估計也就佔幾MB,頂死了佔那麼點兒,還沒有我看的網路文學多。
他抱出的有他畫的畫寫的字,也有我的塗鴉。我看了看我的作品,還真覺得,他不拿出來燒估計我以後看到它也會把它燒了的,□裸的黑歷史。葉世開對他的作品也是如此吧,可是,我怎麼看都覺得他作的東西還不錯呢。
火點上了,我和葉世開蹲在兩旁就像現在祭拜祖先一樣,一張一張把那些東西扔進去。不過不夠虔誠。
看著手裡這張畫像,我記得葉世開是很少畫人的,畫也是很簡單,除了他嫂子那張彩圖,而我手中
的是一幅水墨色的,是另一位美女。
黛染眉修,猶恨含愁,面似芙蓉映月,體若處子還羞。(ps:此處讀作hai二聲,不是害羞)
畫得很好啊,為嘛要燒。“葉世開,這個,你確定不要了?”
“十分確定。”態度十分堅決。
我又看了看,還是很不錯啊:“要不,你送我?”燒了可惜了。
葉世開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我:“你要是想要人的畫像,我會給你畫一幅我自己的。”
我呸!
“誰他媽的要你的……”我小聲地嘀咕。
“希文,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
我怎麼能爆粗呢,我是文明人,是新時代的好孩子。
“這畫的是誰啊?”我還是很好奇,挺美的一個女孩子,我見猶憐這個詞就是為她而造的吧。
“西施。”
我錯了,為她而造詞的不是我見猶憐,是沉魚落雁。即使不是全部,那也是佔了一半。
“幼銘,你說,那魚,真是因為她的美貌而沉下去的?”我一直很好奇古人是怎麼想這個問題的,因為現代人基本認為是在扯淡。
我妹妹小時候為了去驗證另一個詞——“羞花”,還特地打扮了一番,我都不想吐槽一七八歲的小蘿莉你畫個大口紅,就算花羞了那也是被你給嚇死的吧。
“怎麼可能,希文,你要不去試試,最多把魚給嚇跑。”葉世開一副很瞧不起我的樣子,臉上似乎寫著幾個大字:瞧你這沒常識的。
咳咳,其實先給魚下點藥,魚也會沉下去的,我的想法就是,西施過去的時候,恰好那魚鬧肚子了。
“不過還真奇怪,聽說他們村還有一個叫東施的,那裡喜歡叫什麼名取作‘施’麼?”
“希文,古女子名在前姓在後,你不知道麼?她是姓施。”葉世開很好奇並且特別可樂地對我拋個白眼,“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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