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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傅競川言簡意賅,他淺啜了一口,口感純正、細膩,尾調有點像鐵觀音的茶香,他抬起眼,“不玩拔牙了,玩開火車。”
周興已笑著說道:“正好,我拔牙也玩膩了,來玩點新奇的。”
陳泊聞一時間都沒能插上話,他看著圍合式沙發上的幾個富二代,以及從廁所裡返回來的裴忌,正好是六個人,“服務員,準備六隻杯子,把酒都倒滿,依次都標上序號。”
服務員過來,手腳麻利,倒了六杯酒,就退到一邊了。
傅競川好整以暇,撥了下骰盅,“第一局,我來搖。”
開火車的遊戲,是傅競川提出來的,傅競川要先搖骰子,做這個火車頭,其他幾個人都沒有意見,也不敢有意見。傅競川就算想要搖他們的頭,他們也得把頭擰下來,讓傅競川搖。
在荊棘島裡,權勢、等級都劃分明確,上等人都出生起,就享受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下等人就該在髒汙的臭水溝、下水道里苟活著。
《威尼斯狂歡節》這首曲目不算長,在包廂左側的小提琴手們,又換了一首d大調卡農,曲子不斷重複,卻不會讓人覺得單調。
傅競川的手指修長,骨架偏細長,能將整隻骰盅攥著,他隨著重複的曲調,搖晃了幾下,也沒有賣關子,直接將骰盅揭開,裡面的六個骰子,都是點數4,也就是說,這次骰子是指向裴忌的。
他聲音沒什麼情緒,“喝吧。”
周興已像是沒有發現傅競川要刻意為難裴忌,他端起桌上的酒,遞給裴忌,推搡著他喝酒,“玩遊戲,願賭服輸嘛。”
趙馳很少開口,這時候也在勸酒,“裴律師今晚喝的酒最少了,趕緊喝,別讓我們傅少等急了。”
裴忌皺眉,周遭的酒氣燻得他頭暈腦脹,旁邊的富二代都在勸酒,他斟酌著,接過酒,一整杯的酒,他分了幾口才喝下去的,表情似乎是痛苦的。
“好酒量!”周興已鼓掌。
裴忌難受得用手擦了下嘴角,腹中像是有熔漿在燃燒,燒得他胃疼。
傅競川不動聲色地看著裴忌,他只是起了個開頭,周興已跟趙馳,就看出他的意圖,給裴忌灌酒。
名利場上的人,都是人精。
要是傅競川要殺人,會有人爭先恐後搶著去做,都不需要髒了他的手。
傅競川搖到的是點數4,這次他又搖了一次,還是點數4,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傅競川跟裴忌不對付。
沒等服務生過來,周興已端起酒,給裴忌的杯子倒滿,這一局,裴忌不需要喝酒,除非下一局,又有人搖到點數4,裴忌才要喝酒。
傅競川的身邊是陳泊聞,他這人雖說好玩,沒什麼壞心眼,到底也是從小混在大家族裡了,也知道傅競川折磨裴忌。
陳泊聞跟裴忌也沒有什麼往來,只不過是看在趙馳跟周興已的面子,才跟裴忌說了兩句話,現在傅競川要“折磨”裴忌,他這個鐵哥,自然是得兩肋插刀、義不容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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