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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跟方老爺談。”
薛月月有些奇怪,這表姨夫跟方叔並不認識吧,怎麼會有事要跟方叔談?而且怎麼會跟大丫一起回來?最後還是聽話的跟著呂子祺去了後院。
方叔也很是奇怪,他並不認識這位看上去很是威嚴霸氣的中年男人。
前廳只剩下兩人的時候,餘松對著方叔,深深的鞠躬,未抬頭,“老夫餘松,替我兒來給您賠罪。”
方叔嚇得咧開身子,不明白這人怎麼回事,“我們似乎從未見過,何來賠罪之說?”這人是跟大丫一起回來的,難道是跟大丫有關?想起大丫進門時的異常,方叔有些慌亂。他就這麼一個女兒,一直是自己的心頭肉。
“老夫姓餘名松,是這青陽城知府,有一兒餘浩然,雖無本事,也還是考了個秀才的功名。今日老夫便是來替我兒提親的。”餘松自報家門,並說明來意。
方叔從餘松話中聽出了些微的不對勁,先是替兒子賠罪,再是提親,並沒在意餘松知府的身份,衝過去抓住餘松胸前的衣襟,紅著眼道,“你們把我家大丫怎麼樣了?”
餘松握住胸前抓著自己衣襟的一雙手,沒有反抗,語重心長的道,“方兄,子不教父之過,我今天便是來給您賠罪來了。且容我告訴您事情的原委,我家浩然被月月逃婚了之後一直萎靡不振,經常把自己灌的爛醉,他身邊的奴才看了心疼,卻也莫可奈何,今天偶然看到薛月月開心的遊清湖,而馬車裡的自家主子卻喝的爛醉,這大膽的奴才便起了歹心,假傳命令讓府中侍衛將薛月月抓來,卻不曾想這侍衛不認識薛月月,抓錯了人,抓了您的女兒,丟進了我那醉酒的兒子房裡,還點上了迷香……”
方叔鬆開了手,有些踉蹌的跌坐回椅子上,老淚縱橫。
餘松覺得自己必須把話說完,他繼續開口,“那幾個狗奴才還有我那兒子,已經被我一頓板子打的不能下床了,也算是給您一個交代。您女兒的清白是我兒子毀的,我兒也是醉酒被下人算計,不是那般禽獸的人,所以才冒昧跟您提親。”
他也是有私心的,自己是青陽城知府,餘浩然是他唯一的兒子,若是方家將此事鬧大,對他們沒有一點好處。出此對策,也是對大丫確實愧疚,好好一姑娘可不能白白讓他兒子糟蹋了,不然他作為青陽城父母官,也無顏面對百姓。
方叔漸漸冷靜了下來,他得去看看他家大丫,便冷冷開口,“讓你兒子親自過來。”隨後一揮衣袖,便往後院走去。
到了大丫住的院落,發現幾人都在院子裡,呂子祺在門口站著沒進去,方叔直接進了院落,他要去看看女兒。
進了門口,便看到自家女兒在收拾東西,春草跟薛月月在旁邊詢問大丫,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大丫沒有開口,一直沉默收拾著。
“大丫。”方叔紅著眼睛開口,聲音有些沙啞。
大丫已經提起了包袱,對著方叔開口,“爹,我們回家,好麼?”
方叔哽咽的開口,“好。”
大丫是有些埋怨薛月月的,沒辦法面對她,她所受的一切,都是替薛月月受的,看到薛月月,她就會想起那個可怕的男人。
薛月月一直追到門口,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春草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讓呂子祺趕了馬車過來,送方叔回去。
上了馬車,方叔開口,“去大伯家吧。”便給呂子祺指路,將兩人送去了城西大伯家。
方大伯家條件不錯,宅子很大。因為方叔先前找大丫的時候來過,見到他們過來開門的僕人便招呼眾人進去了。
方叔讓大嫂先給他們安排了住處,到了住的院子,大丫便將自己關進了房裡,大嫂去安排飯了,大伯陪著眾人,方叔說跟春草有事情要說,支開了大伯跟呂子祺,兩人去了前廳,院子裡石桌前,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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