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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容易證明自己與高高在上的貴族是同樣的人。
“可是那些蠻族呢,如果他們向南進攻怎麼辦?”張守義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漏洞。
“幾個蠻族臣服於天朝已經有好幾百年了,他們受我天朝的教化對於相貌的追求絕不亞於士族。”
這一下張守義算是徹底被擊敗了,連北方的那些遊牧民族都受到了這一奇怪風俗的同化,難怪這好幾百年沒有發生大規模的戰爭,在一個不管幹什麼都靠選美來決勝負的社會里戰爭的確有些多餘。
“聽夫人一席話我真是勝讀十年書,我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張守義不再質疑。
司馬伕人微笑頷首,從張守義的話中她感覺到了這個青年有著不同於常人的野心,如果今天的答覆不能折服他這個人很可能會走上打倒那些騎在他頭上的廢物之路,也就是說很可能會造反,當今的皇帝是自己的伯父,不過朱環煜並不介意,她曾經把愛情給了一個長相一般的庶民,因此對於以貌取人計程車族制度她並不像其他人那樣奉為金科玉律,面前的這個青年顯現出了一種初生牛犢的氣勢,這讓她頗為欣賞,實際上朱環煜並不認為自己的解答完全正確,因為帝國安穩地執行了幾百年並不代表以後還能繼續這樣執行下去,長時間的旅行讓她看到了太多的民間疾苦,盧鄺盤踞東海對抗朝廷固然是因為他本身是士族,長的絕美而又會道術讓他自認為有挑戰皇帝的資格,可是那幾十萬追隨他而背井離鄉漂泊海上的人卻絕大部分是因為苦難的生活,司馬伕人有種感覺,或許面前的這個青年能夠幫助自己解開心中的迷惑。
………【第十八章 遇救 二】………
司馬伕人離去之後張守義感到昏昏yù睡,他所見到計程車族無一例外的給人文弱的感覺,所以張守義對這個他討厭的制度十分看不起,實際上按照他原先的想法,這個莫名其妙的制度只需要輕輕一推就會立刻垮下來,他不相信這個世界真的可以用漂亮的臉蛋抵擋拳頭,但是現在看來這套東西根基還很深,一想到自己必須在這個人妖社會里生活下去他就覺得有些煩悶,另外自己的拜師道路也遭遇了重大挫折同樣讓張守義感到不快,他的腦子裡一時想著乾脆想辦法回家,一時又想著另尋名師,帶著一腦子的混亂張守義縣入了夢鄉。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的撒入船艙,張守義放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一條紅sè的傷痕忽然動了一下,這是一道又長又細的傷疤,張守義白天已經看到了,不過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畢竟這一次差點送命,身上多上幾道傷疤實在算不得什麼,現在這道傷疤裡慢慢浮現出一條半透明的小蛇,森然的目光掃視了一週,然後啐了一口,“那隻死老鼠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把殘餘的力量shè出去,可是神識卻依附在這個人的身上,死老鼠現在想必以為我已經魂飛魄散了,哼,此仇不報,我以後就跟你姓。”
雖然剛剛喪失了一切力量不過坎離蛇並沒有顯得太過沮喪,因為他經過這一役重新獲得了zì yóu,由於完全喪失了力量坎離蛇現在必須依靠張守義的保護,它對著睡夢中的張守義審視了一番,“這小子還行,”坎離蛇知道張守義一心修道,對此它是十分贊成的,因為以坎離蛇現在的狀態rì月jīng華、元陽、以及各種各樣的氣都是它所急需的,可是這條蛇現在即沒有身體也沒有靈力,它所有的就是在水下大戰的危急關頭用最後一點力量建立起來的一種與張守義的聯絡,因此如果張守義修行有了成果那它就能從中得到莫大的好處,現在仔細看了看張守義的根骨覺得還說得過去,可是顯然這個小子缺少一個好師傅,這讓大蛇感到了為難。
和那隻老鼠不一樣坎離蛇是一支完全的妖怪,它對道法可以說是一竅不通,釋放出來的術法也是來自於坎離蛇的本能,所以它不能教張守義任何東西,這個時候坎離蛇才發現有時候過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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