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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揮的淋漓盡致,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將她在老師辦公室裡的看見的一切鉅細靡遺的跟炎夏說了個遍,更是把她產生的那些粉紅的幻覺添油加醋唾沫橫飛的這頓形容……
不過這些換來的只是炎夏半個小時的沉默和無動於衷。
直到後來傅箏以為炎夏在掛機準備撤了之後,炎夏的訊息才回了過來。
炎夏:你不傷心麼?
毛?她傷毛心?
青青梓箏:為毛傷心?
炎夏:你不是說是個很帥的老師麼?
青青梓箏:啊,好在尹老師也挺帥的,看起來還挺般配,不至於一坨牛糞呼在另一坨牛糞上。尹老師也算朵大牡丹花呢,就得需要夏老闆那坨肥沃的牛糞滋養著。
炎夏:……這麼說,你是接受了?
青青梓箏:啊!這都啥年代了,有啥接受不了的。我就是太震驚了,想找個靠得住的人說一下我的感慨,現在說完了,我舒坦了,你就當個笑話聽吧。
他嗎的這哪像個笑話?——某腹黑陰險娃內心OS。
不過……——某腹黑陰險娃繼續OS。
炎夏:娘子,為夫有個預感。
青青梓箏:什麼?
炎夏:你要失寵了。
青青梓箏:你說夏老闆那?哈!我巴不得呢……
炎夏這句話並沒有在傅箏心裡留下很深的痕跡。不過,原本她以為會繼續隱藏自己特殊的性取向的夏澤,似乎已經開始不懂何為收斂了……
某日,法律學。
“相對於其他國家的法律來說,中國法律還缺少基本的人性化,比如說,婚姻法。”夏澤拿過門口的一張椅子放在講臺桌的一側,一邊說一邊坐在上面,看樣子一時半會也說不完了,雙腿交疊,一隻手搭在講臺桌上,細長的眼睛半眯,不經意的掃過第一排左邊的第一個座位。
傅箏有點困。
“可能是五千年封閉的歷史過於長久,導致中國的開放程度還不夠,在宣傳人人平等的同時卻沒有給與一個平等的婚姻,明確說來,也就是現在社會上爭議最大的‘同性戀能否結婚’這一問題。儘管法律條文沒明確規定同性戀不許結婚,但也沒有說可以,從中國文化語言的理解看來,這也就是變相的不可以。”說到這,夏澤頓了頓,掃視了一下全班學生的反應,還好,沒有過於激動的。“北歐國家對同性戀是比較寬容的,瑞典1944年就承認其為合法,挪威是1972年承認,而目前的美國,50個州已經有一半將同性戀合法化了,中國卻仍舊沒有明確表態。不知這人人平等和婚姻自由,到底是怎麼個平等怎麼個自由。”
夏澤的思維方式異於常人在班級裡已經不算新聞了,所以就算此時他說出瞭如此匪夷所思驚世駭俗的超然理念,眾人依舊皆蛋定。
不,還有一人淡定不能。
就是傅箏。
夏老闆,您這是在為您和您的同□人的柏拉圖式愛情爭取一個合法的地位麼?
全班靜默一片,等著夏澤觀點的繼續。
夏澤深吸口氣,抿了抿說的有些乾燥的嘴唇,不動聲色的瞄了眼已經開始冒冷汗的傅箏,笑眯眯的繼續說:“不過,相對於我國的政策,我國的文風更顯開放,有不少關於同性之愛的名作從古流傳至今。比如說,《梁山伯與祝英臺》……”
“等會!”聽到這,傅箏終於坐不住了,果斷的伸出手打斷夏澤的語出驚人,“老師,這《梁山伯與祝英臺》可是有東方的《羅密歐與茱麗葉》之稱,根本就是在歌頌男女之間可歌可泣的愛情的,跟同性戀什麼關係?總不能是梁山伯和那馬公子有一腿吧!”
夏澤伸出修長的手指搖了搖,給出兩個字的中肯評價:“膚淺。”
傅箏不語,露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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