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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有九百九十九隻千紙鶴。”
那可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他笑了笑,興致一下子就提了上來,再看向一地的千紙鶴時,也順眼得多:“嗯,鋪了這一地,是打算幹什麼?”
她站了起來,像是要進行一番大事業的表情:“阿宸,你這太冷清了知不知道,我來給你添點菸火。”
他依舊慢悠悠地翻著雜誌,嘴上卻不忘調侃:“不急,煙火以後添,有得你受。”
那時候他們才多大啊,他行動上剋制不逾越,嘴巴可是皮得很,時刻不忘提醒她他們以後偉大的造人事業。
郝傾城臉立刻就紅了,低聲罵了一句流氓。
她找來一把彩色的尼龍線,扔給他:“我們把這些千紙鶴串起來,掛在電視背景牆上,看著多溫馨啊。”
他心情不錯,聞言後抬頭,清冽的嗓音帶著一絲輕謔:“我不能白乾活。”
她愣了一愣,警覺地一退:“那要怎麼?”
他笑了笑:在沙發上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過來主動獻個吻。”
郝傾城頭一低,似乎在思考這個提議的價值性,抬頭的時候,清水一樣的眸子裡有陽光傾照:“好,那你串八百,我串剩下的。”
“沒問題,吻久一點,我全包了都行。”
“流氓。”
兩分鐘後。
“唔,明明是我該主動的,你怎麼……”
“你太慢太輕了。”
“流氓。”
他深深地吻了下去,在她的唇側輕咬了一口,嗓音無奈壓抑:“真是對不起這個稱號,明明不能做流氓該做的事。”
她條件反射地就想說流氓,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時光溫馨下,又是一記漫長的深吻。
應宸澤坐在沙發上,盯著電視背景牆,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三個月前,回到梧城,他並沒有應母親的要求住在應宅,在應家市中心的一套公寓住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裡,他一邊接手應氏方方面面的工作,一邊將這處房產收歸己有,把先前租客的行李都清理的一乾二淨後,又重新裝潢成了以前的模樣。
前方的電視背景牆是一片清冷單調的深灰色,沒有九百九十九隻色彩斑斕的千紙鶴。沙發上的抱枕也是清一色的灰濛濛,沒有印著卡通圖案的花樣抱枕。茶几上擺放著菸灰缸、遙控器、茶壺,再不見各種散裝袋裝的零食點心。
……
什麼都不缺,又好像什麼都缺。
應宸澤點燃一支菸,伴隨著他的一吸一呼,菸頭明暗閃爍。青白色的菸圈從嘴裡鼻間撥出來,一圈一圈在空氣中暈染又散開。
彷彿這世間萬物,什麼都能雲撥霧散,唯有他心口上皺巴巴的一角,在等著那人的回頭凝望。
手機單調而清晰的鈴聲將他打斷,他掐滅指尖星亮的菸頭,將手機放到耳邊。
電話裡傳來另一個女人清麗明朗的聲音:“阿澤,是我。”
他輕抬手腕,看了看錶,微皺眉頭:“我這邊可是半夜,有事?”
那頭的女子心情很好,話語間盡是輕快:“我還過十分鐘就要登機了,明早十點到梧城,你記得來接機啊?”
他笑了笑:“你可真不忘一回國就麻煩我。”
“爸爸工作忙,不想麻煩他,我還想給他一個驚喜呢。”
“好,掛了,明天見。”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四章
一束鮮豔的香檳玫瑰。
郝傾城一進入辦公室,就看到自己的工作桌上多了一束鮮花。
大家紛紛迎了過來,好奇地詢問打量。一向嚴厲苛責的Alberta也伸長視線,往這邊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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