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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卻道,
“他這樣的人,早該死絕!”
何支聽他語氣中竟有恨意,不禁奇怪,道,
“你竟這樣恨他?”
花花一愣,轉了轉眸子,道,
“我也不知為何我這樣恨他,只是他所作所為,令人髮指。”
何支見狀,摸了摸他的頭,道,
“想必是個壞人,不然從前也從未見你這樣。”
花花便扯開話題,跳坐起來,
“好啦,花花去佈設結界啦,主人不用擔心的!”
何支笑著點點頭,道,
“好,我最信花花,花花最棒!”
花花便搖起小尾巴來,一邊又用小蹄子捂住眼睛,嬌羞道,
“不要誇我嘛~啊啦花花會害羞的~~”
何支便喲喲喲地笑他,忽而又道,
“既是如此,我從前見的皆為幻象,以後定也不會再見小家成妖之相了?”
花花鄭重地點點頭,小蹄子拍了拍小胸脯,道,
“對的對的!”
何支便安心地頷首,又指了指那紙片,道,
“這個該怎麼處理?”
花花回頭看那蠕動的紙片,小腦袋一揚,口中道,
“這還不簡單。”
便一蹄子拍上去叫這紙片化作了一團齏粉。
何支推門進來,便見小家坐在榻上,懷裡抱著兔姐,花花則變作孩童模樣,手裡端著藥碗,一勺一勺地給兔姐灌藥。何支見他們二人皆是眉頭緊皺,周圍又是氣氛凝重的樣子,便悄悄地關了門進來,走到榻邊小聲問道,
“喝了嗎?”
小家與花花很是嚴肅地點點頭,眼睛們都盯在兔姐嘴上沒有絲毫挪動的痕跡。
何支插不上手,端著碗坐在一邊看著,見花花一手捏開兔姐的三瓣嘴,一手將藥水灌進她嘴裡。還好也是喝了,沒有漏出一滴來。
待兩人甚是鄭重地喂完了藥,花花便抱過兔姐,對小家道,
“主人娘子不要擔心,兔兔睡一覺就會好起來的。”
小家點點頭,看著他將兔姐抱走了。何支見花花走了,湊上前去道,
“小家有沒有哪裡難受?”
小家轉頭來看何支,兩隻眼睛水汪汪地盯著他,搖了搖頭。何支道,
“難受就和我講,不要忍著,知道了嗎?”
小家很是聽話地點點頭,伸出兩手來,眼巴巴地盯著何支,道,
“大支抱抱。”
何支騰出一隻手來抱住他,小家便蜷到他懷間,倦倦地闔起眼來。何支聽他有些失落地道,
“大支?兔兔苦嗎?兔兔會醒嗎?”
何支摸摸他的小腦袋,溫聲道,
“兔姐當然苦啦,她吃的藥比小家平時吃的要苦上很多。所以小家千萬不要生病,不然就要吃那很苦的藥了。”
小家因而在他懷中用力地點了點頭,又道,
“兔兔會醒嗎?”
他這說話,便似孩童一般,定要將一個個的問題都問清楚了,刨根知底地瞭解,心底才叫安慰。何支便覺有些好笑,道,
“小傻瓜,兔姐當然會好啦,我們這麼多人照顧她,連小家都照顧她。她一定會好的,一定會醒的。”
小家卻低下頭去,眼睛低低地向下飄,兩隻小手互動地摸著自己的肚子,悶悶不樂似的道,
“可爹爹睡著,就沒有醒了。”
何支愣了愣,靜了片刻,才道,
“但是爹爹和兔姐不一樣啊。兔姐是兔子,兔子是活蹦亂跳的,她休息一會兒就要醒過來跳啦,不會不醒的。小家放心吧。”
小家聽了,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