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5 頁)
是早點回去吧,明天不是要拜祭你爸嗎?”
默然點點頭,歡歡回到家,把自己扔到床上,望著黑漆漆的窗外發呆,回想著她這“精彩”的一天。
想著肖子墨那句一針見血的話,想著齊媽媽關愛的嘮叨,想著萬里之遙的陳勳……
最終,歡歡沒有等來勳的電話,她等的只不過是一夜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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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清明節,無疑是歡歡這一年中所度過的最難熬的一個假期。
去祭拜齊爸爸時,歡歡忍不住哭了。她已經忍了整整一天,在墓碑前,她再也忍無可忍。她控制不了自己,只覺得委屈難受,在齊爸爸的墓碑前,所有隱忍的情緒瞬間找到了出口,豆大的眼淚便一顆一顆從臉頰上滑落下來。
不管不顧旁人的側目,直到她哭累了,才紅腫著眼睛與齊爸爸告別。
下午去醫院看肖伯伯之後,歡歡又做了一次惡人,終究將自己和肖子墨分手的事情告訴了肖伯母。
在肖伯母驚詫錯愕、不可置信,還有肖子墨埋怨憎恨的眼神注視下,歡歡恍恍惚惚地離開醫院,回到自己的臥室,將自己關在狹小的房間內,彷彿置身事外的局外人,與世隔絕。
其實這世界本就是一個人的世界。不管遇到什麼人,發生什麼事,最後都要靠自己往前走。
愛你的人,你愛的人,都只是你的旁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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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清明節假期的最後一天。
傍晚,乘坐返回南城的飛機時,歡歡和肖子墨又是同一班航班,但與之前大相徑庭的是,他看歡歡就像看到仇敵,兩人已是形同陌路。
這樣也好,她想。
歡歡只覺得身心俱疲,她正好無力應對肖子墨,偎依在靠背上,她望向窗外,疲憊的太陽焚燒了整個天空,疲憊得只想西垂歇息。
歡歡望著那一片殘陽如血,想著回到南城的家,面對她的陳勳該如何解釋,心底早已陷入黑暗。
然而,令她始料不及的是:陳勳真的像蒸發了一樣消失了。
租賃屋內,勳的臥室裡空空如也,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急急地打電話過去,不再是關機,語音播報的是:“您所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
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第二天上班時才知道,陳勳已經申請辭職,離開了連城氏酒店。
在所有同事或同情,或憐憫,或幸災樂禍的目光裡,歡歡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陳勳從此之後再沒有一點訊息。
渾渾噩噩過了不知多少日,歡歡才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原來,沉默也是一種態度。
陳勳的沉默其實是很明白的了,只是她一直沒有想去理解這種沉默的意思。
他應該也是“技巧”地選擇拋棄她齊歡歡,至於原因,不明。或許是因為他那空降而來的關係戶身份地位,或許是他那神秘詭異的商業間諜……
之後歡歡的每一天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一切照舊。
日子似乎恢復到了一個多月以前,沒有絲毫不同,彷彿他陳勳從來就沒有在她齊歡歡的生命裡出現過。
她的生活永遠只充斥了忙碌地工作,忙碌地加班,除了忙碌還有的就是孤獨的生活和長夜漫漫的無眠……
情,如櫻花謝了(一)【3000字++】
這樣忙碌地工作日復一日,終於有一天,歡歡病了。Z那天傍晚回到公寓,歡歡昏昏沉沉地進門,一頭栽倒在床上,全世界瞬間黑暗,無須她面對。
醒來時是在一個白色的世界,陽光刺眼,她渾身痠痛地躺在床上,頭頂是輸液架,吊瓶裡的液體正順著管子一滴一滴流進她的手臂。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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