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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關我什麼事呢,只要人回來了,那裡就是一片荒蕪之地,已經不再重要了。
這傢伙執意要我喝酒,但我無法喝下一口,才入口就嗆了半天,還好旁邊的大塊頭幫我解圍,他的酒量讓我大吃一驚,看的我目瞪口呆,這簡直是一個黑洞啊,來多少他能接多少,最後南山跟黑子都被喝翻了,兩人胡言亂語翩翩起舞,我無語的笑了笑,還好旁邊有大塊頭沒醉,這個奇蹟的酒神只是不時的打著嗝,好像還沒喝夠一樣,我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大塊頭將南山扶進了裡屋,黑子被我給拖了進去,將他們倆弄了睡下,我跟大塊頭無意睡覺,於是坐在了外面聊了起來,對於藏族我的瞭解不是很多,有些東西我需要請教。
他跟我說了很多怪事,都是發生在藏民居住地的,比如墓葬方式,那裡有一種讓我起雞皮疙瘩的墓葬方式,那就是“樹葬”,這類人大多都是出生不到一年就死去的嬰兒,是因為嬰兒還未接觸到這個世界的善良與邪惡之事,因此只有他們有這種資格進行“樹葬”,希望他們輪迴之後像大樹一樣茁壯成長,說白了就是祈禱下一世能健康成長。
那裡還有很多種墓葬,比如火葬,天葬,水葬,跟塔葬。其中塔葬是最高階的墓葬方式,他們家鄉寺廟很多,據說有一位那裡的高僧就是進行過“塔葬”的,我聽得津津有味,這“塔葬”我幾乎未曾聽說過,中國大地果然是地大物博,無奇不有。
我問了問他的家人,他沉默了一會兒才聲音低沉回答,原來他家裡本來只有一個妹妹跟母親,爸爸在十年前就失蹤了,這也是他來到成都努力打工幹活的原因,那裡疾苦貧困,為了讓母親跟妹妹過上好一點的生活,他一直在努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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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籌劃
我跟大塊頭聊的很晚,我問他喜不喜歡現在的生活,他只是憨厚一笑然後點了點頭,唯一有些遺憾的是這裡距離家太遠,有的時候會想家,他已經好多年沒見到自己的母親跟妹妹了。
我很羨慕他有家,有牽掛的人,自己孤家寡人一個,身世對自己來說永遠都只是一個迷,枯燥無味的童年給我造就了一個不適應這個社會的情緒心理。我心想,如果我有一天我會找到我的父母,那該多好。
聊著聊著他尷尬的說要去上廁所,我拍了拍他讓他去,我也接著回房休息了。這裡房間很多,南山跟黑子都還在熟睡中,但每一處角落都整理的井井有條,看的出他們都是心細之人。我輕輕瞟了一眼,然後走到房間裡,進入了自己的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醒來的時候,南山黑子他們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但出奇的安靜在桌旁,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我料想會不會是圖門死了?
“怎麼了?一大早這副表情”我徑直走了過去,道。
南山只是看了看我,搖了搖頭,而黑子則偏過頭對我一笑,道:“我們在想啥時候幫你介紹個女朋友,一直這樣單著我們可不放心”說完兩人笑了起來。
我啞口無言,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何況我還年輕,什麼時候需要找個女朋友了!
“葉子,我們又遇上麻煩事了”黑子一下又轉變成了鄭重的臉色,皺著眉頭道。
“什麼事?”因為我知道黑子很少會露出這種表情,只能是遇到很難解決的問題了。
黑子抬頭看了看我,視線轉向別處,然後又盯著我道:“你們去滇黔的事我都聽南山說了,這件事就跟那有關,那裡面的水太深,我怕我這幫兄弟都栽進去”
說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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