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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一把她的臉,她嬌嗔地叫了聲。
我笑著站起,說:“家花不讓採,我去採野花去了。”
她生氣道:“你要這樣,我一輩子也不讓你採了。”
“小可愛,我要是採了還會告訴你嗎。”
“你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
“你怎麼知道?”
“就是知道。”
這時秘書敲門走了進來,說:“皇上,日本客人已經到了。”
我說:“好的,咱們走吧。”
我在出門時見陶清還在生氣,就朝她做個鬼臉逗得她樂了。
八號這天,一大早晴空萬里,可當我們做好準備動身去五佛寺時,天空忽然電閃雷鳴起來,不一會兒大雨滂沱。
皇家衛隊長賈林勸道:“皇上,這天氣不好,咱們是不是改日再去?”
我正沉吟時,陶清卻固執地說:“不行,許下的願心,就是再大的雨也要去,不然佛主會怪咱們心不夠誠的。”我見她這麼堅決,也就依了她,反正坐的是轎車,於是浩浩蕩蕩一隊長長的皇家車隊朝城外的五峰山開去。
五佛寺是朝陽國最大的佛教寺院,建於七百年前的尚卡年間,香火不斷,據說十分靈驗。主持是個胖墩墩的和尚,他早早帶領寺中眾僧迎候在寺院門外,眾警察早已將前來燒香拜佛的平民擋在寺外。
我走下車,主持冒雨上前恭敬地迎上前,身後有一個小和尚撐把雨傘為他遮雨。
主持施禮道:“皇上駕到寒寺,老納有失遠迎,罪過!罪過!阿彌陀佛!請!”
我說:“請!”
一行人像長龍一樣撐著雨傘步入大殿內。
高大威嚴的佛陀坐於大雄寶殿之中,寺院共七七四十九院,各院都供奉著不同的菩薩。
陶清直奔求子觀音閣去,我跟她一路走去。
觀音閣內一尊千手觀音,據說這就是千手觀音菩薩,也叫送子觀音。陶清很虔誠地跪在蒲團上,主持親自做法場,唱經敲鐘,祈福消災,好一派高古莊嚴。我也跟著陶清跪下,身後的侍衛和官員們也跟著跪下,蒲團不夠跪,就很自然分工,身份低下的都跪在地上。
求完觀音後,主持請我跟陶清到後院禪房休歇片刻。主持陪著我跟陶清坐在會客禪廳裡,眾侍衛站立兩則。這不妨礙他這出家之人用盡佛教中祝福的好話,來祝福我和陶清以及我們未出世的孩子。所謂“四大皆空”,也只是對人而異,世間無處不在的流俗像病菌一樣存在。我只在心裡譏笑這老於世故的出家人,表面卻一臉的微笑對他顯出尊敬。但聽著主持的奉承話,明知是假話,心裡卻就是很受用。
這時有一個沙彌端來一盤果品朝我們桌邊走來。我望了一眼他,主持也望了一眼他,都沒看出異樣。我跟主持又笑呵呵地談經論道起來。沙彌走近禪桌前,就在放下果品盤這一剎那間,嗖地一聲從長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猛然朝我胸口直刺過來。我一慌,張手朝後倒去,雙腳踢飛桌子衝向他的臉部,擋過他刺來的匕首。但陶清的身子猛地從靠背高腳椅上被我的手在保護她這一瞬間仰倒下去,我慌忙想去扶她,沙彌揮發雙掌將桌子擊反過來。我一反身,擋去時,桌子一隻腳已經砸在陶清的肚子上。
陶清驚恐地慘叫起來。
主持慌忙念著“阿彌陀佛”,躲到靠背椅後面去了。
眾衛侍很快將沙彌制服。
沙彌被銬後大罵:“吳平,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蒼天無眼,蒼天無眼啊,我胡安山就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忙扶起陶清。
陶清不住地慘叫道:“老公,我的肚子好痛啊!”
我朝那些愣頭愣腦的侍衛大罵道:“還不快叫太醫。”
賈林忙上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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