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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立刻桃花眼裡湧上眼淚:“疼,我要告訴乳孃還有娘,你欺負我……”
“別別別,小祖宗,我怕你了,我錯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來來,我給你揉揉就不疼了!”蘇悅兒趕緊動手給他揉了揉手腕,忽而想到他身上也是被捆了的,便非常自覺的去解大爺的褻衣。
白子奇可是一直在裝傻,他對蘇月兒的舉動十分不解,這會忽然見蘇月兒解他的衣服,下意識的就想反抗,但忽然想到她昨天動手的兩下子和那日裡交手有所不同,便又任她解了,猜想著,她是不是要藉此偷偷查驗自己身上的毒。
衣服被解開,白皙的胸膛上果然有幾道紅的幾乎發青的紫印子。蘇悅兒自責著去給他揉,可手才一觸及到大爺的胸口,大爺便似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嚇的蘇悅兒迅速的捂住他的嘴巴,一雙眼瞪著他:“我碰了下而已,至於叫這樣嘛,我給你揉手你都沒叫。”
大爺把蘇悅兒的手從嘴上抓開,當下便言:“手上不痛啊,可這裡痛。”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右肋下。
那裡的確有勒痕,但是卻和大爺所指的地方有些偏差,起初蘇悅兒當他和自己耍賴,但等到她再碰到那裡的時候,大爺竟是咬著牙沒喊,腦門上卻冒出了汗,當下把蘇悅兒嚇的一愣,便伸手輕輕的在整個肝臟部位小心的碰觸:“你這裡疼嗎?”
大爺不斷的點頭,蘇悅兒卻是臉色大變,心說:你不會還有肝炎吧?
蘇悅兒不懂醫術,所懂的僅是毒的範圍,但是也知道有肝病的人,臉色是蠟黃的,但是面前的大爺,唇紅齒白,那白皙的肌膚都可以上電視做廣告了,標準符合小白臉這個稱謂,哪裡有病的樣子?
當下他抓著大爺認認真真打量起來,結果這一打量,她倒白了臉:這小子身上有毒!
白子奇瞧著面前的蘇月兒臉色變了幾變,也不知道她什麼心思,只能拿話試探:“你幹嘛臉色那麼難看,難道我肚子上洞嗎?”
蘇悅兒卻不理他,直接從床上跳下來就奔著淨房去了,再出來的時候卻是拿著那把小刀。
白子奇心中一頓以為她要動手,便坐了起來,此時卻見她把小刀往她自己指頭上一劃,鮮血直流。
“咦?你做什麼?”他詫異而問,蘇悅兒卻是走到他跟前,一手捏了他的下巴,就把自己的指頭塞進了他的嘴裡:“別動!我們玩個遊戲,你這樣保持不動,我能從你肚子裡釣出一個蟲來!你信不信,要是不信,你就別動,我釣給你看!”
白子奇心下駭然,但又不解這女人玩的什麼把戲,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思,當下還真就順著她的意思不動了。血液從嗓子眼順了下去,一片腥甜,正當他狐疑之時,他卻忽然覺得肝部有些抽痛,繼而竟有些嘔吐之意,而此時蘇悅兒卻說到:“忍住,它要出來,出來的時候,你可千萬別咬,一勁的順著它出來!”
話才說完,蘇悅兒一個抽身,那股嘔吐之意瞬間便湧了上來,稀里嘩啦的一頓食物殘渣吐出來的同時,竟有一隻半個指頭長短的蜈蚣在那些殘渣裡翻轉。
“乖乖,你倒會找地方住!”蘇悅兒口裡說著,拿了茶杯和簪子,將那蜈蚣挑了出來,扣在茶杯裡,繼而便隨手抓了丟在桌上的那塊白布纏上了手,而後去看著已經愣住的大爺說到:“你看我給你釣到個蟲子出來吧?我厲害吧,不過呢,這個是咱們的秘密。要是你以後還想和我玩遊戲,那麼這個事可不能給別人說,而且別人要知道你肚子裡有蟲子,別人就不會和你玩了,知道嗎?”
大爺愣愣的點點頭,而蘇悅兒則有些愛憐的拍拍他的肩:“別怕,蟲子我給你釣出來了,以後你那裡都不會痛了。”
白子奇聞言,當下便自己戳肝的部分,哪裡還痛呢,便更是瞧著眼前的女人糊塗起來:這女人到底在做什麼?她是幫我,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