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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才離開。

最終，舊東西離開慕離的房間時，心情很是沉重，他能夠預見到腦殘星的未來，以及在這種未來下的慕離，會經歷怎麼樣的危險。

“他不肯離開，是嗎？”舊東西走出來的時候，孟凝依然在燈下安坐，不過她的坐姿很奇怪，盤膝而坐，雙手很規整地放在自己的雙膝之上，看起來有點像是古代傳說中的運功，卻又沒有五心向天，她這麼坐著的時候，總是很穩，似乎可以一直這麼坐下去，永遠都不動一下。

舊東西點點頭，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早就已經知道了。”孟凝笑了，“如果他會離開，他就不是慕離了。事情還沒有到了必須絕望的份兒上，不是嗎？”

“你不明白。”舊東西搖搖頭，“和光石勢力的力量比起來，我們的力量實在是太弱小了……”

“弱小並不能代表什麼。”孟凝搖搖頭，“我認識一個人，他認為，人本沒有力量，人之所以可以做到各種各樣的事情，就是因為人類可以因勢利導，可以利用外界的力量，可以操縱整個宇宙為自己所用……人不只是可以利用自己能夠自己的力量，如果好好佈局，任何的事情都是可以做到的。”

“恕我不敢苟同。”舊東西搖搖頭，他的出現，本就是因為強大而被製造出來的，他的思想自然不可能和孟凝一樣，“除非我足夠強大，不然我絕對不會停留在這裡。”

“無論如何，慕離是不肯離開的。”孟凝搖搖頭，“你打算怎麼樣，離開嗎？”

“慕離安全之前，我也不會離開他。”舊東西狠狠搖了搖頭，他那金屬的面頰上露出的絲絲銀色反射的光線，刺痛了孟凝的雙眼。

孟凝笑了，她道：“我猜慕離會再去參加考核，明天慕離會很早起床的，先休息一下吧。”然後她閉上雙眼，不再說話。

舊東西無聲無息地滑行到了屋子的一角，低下頭，雙眼慢慢黯淡，然後陷入了沉寂。

孟凝猜的不錯，連那種危險都不顧的慕離，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停留在腦殘星學習基因鎖定碼以及其他方面的技術，所以他一定不會就這麼放棄的。

第二天，慕離就去參加了生化者協會的三級等級考試。

而這一次，慕離似乎發誓要把自己失去的第一名拿回來，雖然那第一名從來不曾屬於他，這個傢伙發揮出了讓人驚駭的執念。

而他的成績，也確確實實是第一名。

然後，就是腦殘學院的考試了。

這個還需要等待兩個星期。

在這兩個星期裡，舊東西和孟凝幾乎就不曾見過慕離休息，他確實是非常聰明的，但是他所付出的辛勞，卻比他的聰明更甚十倍。

所以，腦殘學院的考核，完全沒有絲毫懸念。

不過是三天時間，慕離就拿到了腦殘學院的入學通知書。

那天，孟凝和舊東西為慕離準備了盛大的慶典，整個孤兒院的所有人都開始活躍起來，而慕離那天更是難得地露出了笑容，就好像陰霾了數月的天空突然閃現了陽光，雖然只是一剎那，卻依然讓人歡欣鼓舞。

而獵人協會和傭兵公會，以及羅默爾和銀月，都派人送來了賀禮，甚至連勞倫院長都派人送來了賀禮，不過這些傢伙實在是很忙，所以不曾來親自道賀。

佩頓院長一直忙前忙後，張羅著所有的事情，他的孤兒院裡出現了慕離這樣一個能夠進入腦殘學院學習的人，他直感面上大大有光，不過慕離不是太買他的面子，對他沒有什麼好臉色，只是偶爾應付他一下。

不過佩頓也不在意，他現在算是知道，慕離絕對是大人物，每年都有很多考上腦殘學院的人，但是能夠讓這些大巨頭派人來恭賀的人，實在是不多。

之後慕離就開始了張羅自己的入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