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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了解,所以才會在沒有證據,萬事還沒下定論之前便要將不貞、不潔的骯髒帽子扣到我頭上?女人的名節何等重要,娘如此不問是非黑白地如此說真令芸溪難過,抱歉,這頂帽子太大也太重,芸溪自認腦袋太小,戴不動!”
此話一出,全場懼驚。下人們心想這大奶奶莫非是氣瘋了不成,居然頂撞起夫人來了。
而景夫人則是呆住了,以往她不管如何訓斥,莫芸溪都老實得很,誰想這次居然敢當著下人的面這麼給自己沒臉,什麼“內情”,莫非莫芸溪知道了?那……
景夫人倏地望向景皓宇,見兒子望向自己的視線淡淡的,淡然中帶著一絲失望與痛惜,這下景夫人慌了,好好的捉姦之行到最後居然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放肆!這就是你待對婆母的態度?難道你覺得我冤枉了你?哼,若非有人親眼見到你與皓軒形同親密地在此……我也不會半夜連覺都不睡就趕過來。我到是想問問,你半夜不睡覺,跑來這裡見皓軒做什麼?長嫂與小叔半夜單獨會面,身邊居然連個丫環都不帶,難道你們沒聽說過瓜田李下這句話,不知道要避嫌嗎?”景夫人被兒子望得心虛,為了撐面子,強壓下心虛挺直腰板兒大聲質問了回去。
莫芸溪想起景皓軒說的所有事都是景夫人策劃的那句話,又急又怒,結果一口氣沒喘上來開始猛咳起來。
景皓宇見狀心一急,大聲道:“娘!都說了是兒子與芸溪在這裡賞月,沒有私會一事!難道我這個當兒子說的話還沒有一個心不正惡意往大奶奶身上潑髒水的下人可信?若是芸溪真的與人私會,我這個作丈夫的還會站在這裡為她說話嗎?娘,您醒醒吧!不要被一些‘莫虛有的東西’左右了想法,那會損人不利己!”
被景皓宇說教令景夫人感覺沒臉,鐵青著臉別過頭,不再看一臉心痛的景皓宇,而是看向呼吸越來越急促已然有要昏厥趨勢的景皓軒質問起來:“你半夜跑來這裡做什麼?有人說看到你偷偷摸摸來此與你大嫂會面,可有此事?”
景皓軒捂著被踢痛的肩膀,喘著粗氣突然跪在地上求道:“母親,兒子聽您的話將大嫂二更時分引到這裡圖謀不軌,這點我做到了,大嫂來後我……”
“閉嘴!”景夫人突然厲聲制止了景皓軒,氣得渾身亂顫,上前對著景皓軒的傷臂踹過去罵道,“畜生!真是畜生!自己與長嫂私會,行為不端,居然還妄想將一切罪名都賴到我頭上!那是我的兒媳,我難道還會讓人去汙了她的名節不成?這對我有何好處?對景府有何好處?你想找替死鬼也不能不動腦子就亂說!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請家法!”
“呵呵。”景皓軒搖搖頭憐憫一笑,想開口說話突然一陣暈眩感襲來,知道體內藥力已經發揮到了極至,若是不趕緊想辦法“散火”,他的身子必會受損,事關自己的後半生,景皓軒還是在意了,急急地道,“快、快扶我回房。”
景皓軒這副模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在場眾人都心如明鏡。
景夫人在氣頭上,冷眼看著景皓軒百般難受,自己的目的沒達到,還被他反咬了一口,這讓她如何能忍?她有意耗著,巴不得景皓軒就這麼廢了!
景皓宇知莫芸溪身子不適,不想多耽擱,於是開口命令道:“發什麼呆?還不趕緊將這畜……將二爺扶回去,有什麼事天亮再說。”
下人聞言都看向景夫人,不敢擅自行動。
“我說的話沒聽到嗎?難道要我將老爺喚來才請得動你們不成?”景皓宇怒喝,雙眼含冰地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景皓宇一動怒,下人們害怕了,不敢再猶豫,趕忙上前將渾身癱軟、意識逐漸迷離的景皓軒抬起來就走。
“你們……”景夫人見狀指著抬著景皓軒走的下人要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