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人類(第2/3 頁)
花。
謝守善見此,勾住淮泗的下巴,伸舌仔細地舔去淮泗唇邊那點猩紅,混著他身體裡的血液味道也有著唇瓣涼滑的觸感,在他唇齒間流轉。
他之前就覺得淮泗吃的有點少,如今更明確了淮泗根本是刻意在減少自己的進食,竭力在減少對他血液的依賴。
還是想要離開他嗎?還是想擺脫他?難道他的血液還不夠留住他嗎?
這樣想著,他感覺到唇裡多了一絲不尋常的血液,一看,淮泗的唇被他不小心咬破了,他有些懊惱,只好像小狗那樣來回舔砥著那處傷口,似乎唾液這樣就能讓傷口快點癒合。
“……守……善……”他現在依舊很難發聲,他發現在避難所那會爆發的“言靈”的異能,後面再也沒有發生過,他猜想肯定是有一些觸發條件,所以他也就沒有顧忌開聲說話了。
他的雙手抵著謝守善的肩膀,將他推開。
謝守善黑眸緊緊地盯著他,這倒是這麼多天來淮泗第一次主動喊他,他的樣子顯得有點怔愣,倒有點傻乎乎了。
淮泗面對這麼熾熱的目光,下意識要移開目光,又頓住,抑制住要轉頭的慾望,頂著謝守善的目光,指著自己的脖子上的那道恐怖的傷痕,他仰起頭,暴露出纖長的脖子,同時也讓傷口上下皮瓣撕開露出裡面筋肉。
“……幫我……”他的嗓音伴著極重的氣音,每一句話都能感覺到從傷口處冒出氣,他懇切地看向謝守善,蒼白的手指抓著謝守善的衣服。
謝守善沉沉地看著他,裡頭黝黑一片,黑眸吞噬了任何被窺探的情緒,對於淮泗的請求,他只會默默地點頭。
淮泗不知道謝守善從哪找來的針線,在這末世這種東西顯得倒沒有那麼重要,所以才難尋找。那是用來縫鞋底的針線,針線都極其粗大,直針,黑色粗線。淮泗仰起頭,露出纖長的脖頸的傷口,示意謝守善幫他縫上。
謝守善眸色深深,沉默著,只是遵照淮泗的要求,將直針引了線穿過他那傷口的皮肉,粗黑的線穿過,一拉,將傷口兩邊的皮肉對合在一起,如此往復幾次,直至將他的傷口縫合起來,虔誠得如同一個信徒。
期間淮泗感覺到疼痛,自從避難所那一次開口後,他便感知到了疼痛。
此刻縫合頸部的傷口,粗線在皮肉處拉扯,針線穿過的地方滲出血液,雖然比不上他切割傷口時疼痛,但這種慢慢滲入的鈍痛感,也足夠他閉著眼睛,睫毛不斷顫抖著。
野獸進化人類,從緘默到嘶吼,直到會說話,必然經歷了痛苦,如今他不過是重新再感受一遍。想要成為人類,必然要學會說話。
上一次掉進喪屍窩他察覺到這喪屍身體的異常,對於一些致命傷,這具身體能夠自動快速癒合,但是不致命的缺損卻需要他動用異能,補充人類的血肉後再進行修復。
他似乎能感知到自己的每一滴血液,每個細胞,那種感覺非常微妙,因此他能催生血液進行“血刺”的攻擊,如若他的血肉跟別人的混在一起,他甚至還能感知到別人的細胞和血液,像修復死去的女人頭顱那樣進行修復。只是這樣非常耗費血肉,而且他現在時能感覺到時而感覺不到,總之不能真正掌握這項異能。
而且他只能修復變成喪屍後受的傷,死之前受的傷,比如脖子上這道被他親手割開脖子的傷口是無法癒合的。
他也只能讓謝守善縫起來了。
謝守善出門前,備了幾包血液留給淮泗。
他望著淮泗,黑眸只映出淮泗的身影,再三說著:“我很快回來,就離開一下,你等我回來,好不好?”
然而淮泗卻沒回應他,呆呆地看著自己腳踝上的鎖鏈,這條鎖鏈比之前的還要粗,而且連線的不再是水管,而是牆壁裸露出來的鋼筋。
“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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