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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了摸臉,想了下,若有所思道:“我記得那有個成語叫什麼來著,哦,對了,人面桃花,嗯,對,就是人面桃花。”
“……”
雲洲默了下:“娘子你真是讓我越來越刮目相看了。”
我扭捏笑了下:“真的麼?”
“比繡花針還真。”
“那等回去了,再親我一下。”
他將我腰一攬,若有所思道,“其實我覺得現在就可以。”
“現在不好吧。”我將袖子往臉上又捂了捂,“我覺得天好像要打雷下雨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去收衣服吧。”
我忽然發現自己的手開始莫名的發抖,不甚嚴重,只微有些感覺,有時候手指頭一陣陣無力,握東西時有些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
我揹著雲洲號了自己的脈,卻並未發現異常之處,想了想,著了小桃偷偷請了大夫來。
老大夫搭了搭我的脈,思索半日,疑慮道,“脈象正常,也穩好的很,委實奇怪。”頓了下,又語氣不篤道,“大概是懷孕造成的特殊反應罷,依老夫看,姑娘且好好將養著身子,也許過一段時間它自己好了,也未可知。”
小桃送了大夫出去,回來偎到我旁邊,抽著鼻子沒做聲。
我坐在椅子上,心裡有些亂,蜷了蜷了手,手指頭似乎又在微微發抖。手足無措了半日,我懵頭懵腦從椅子上站起身,腳下不一個沒穩住,險些摔倒。
小桃慌忙上來扶住我,哽著嗓子叫了我聲小姐。
我鎮定了下,笑著拍拍她,道:“沒事、沒事……你、你去給我倒杯茶來……”
話尚未完,我身子陡然晃了幾晃,不由自主往前傾去,模糊中像被小桃驚聲哭叫著抱住,然後便沒了知覺。
醒來時,眼睛有些刺痛,一睜眼對上一雙清亮清亮稚氣未脫卻偏又裝老成的眼。
我懵了下。我恍惚記得我突然昏了過去,照一般推理而言,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應該是雲洲蹙著眉,握著我的手守在床頭邊才合情又合理,怎、怎、怎成了……
我訝然又愣怔,愣怔又訝然:“小皇子?”
這、這、這不是曾因我而被馬蹄子一蹄子踢到臭水溝裡的皇帝那老兒子麼?!
小屁孩子扁扁嘴,把眉框上兩條毛毛蟲一皺,十分不悅的哼了一聲,尚未等我再開口,先發制人道:“聽說你已經成親了?”
我愣了愣,正待答話,他已從床邊凳子上一躍而起,眼睛裡立時汪了一汪淚,怒氣衝衝繼續指控:“你未經本皇子允許,怎麼能擅自成親呢?本皇子許諾過對你以身相許,你怎能、怎能……”
他包著淚,十分痛心疾首,大概痛心疾首的太狠了,無語凝噎了。
我震驚了。
我仔細回憶了下,好像、好像這小屁孩子曾經確是對我說過什麼以身相許來著,但、但、但……我望著面前這棵青蔥蔥水嫩嫩,還沒桌子腿高的小娃娃秧子,心裡一片悲涼,我會遭天譴的啊……
我嘆了口氣,從床上撐手坐起,疑惑道:“你怎麼到蘇州來了,還跑來我這兒了?”
他鼓了鼓腮幫子,鼻子哼了哼:“我離家出走了。”
“哦?”我十分感興趣的問他,“為什麼?”
小屁孩扁了扁嘴:“母后說作為一個成功的皇子,一定要培養一門高雅的藝術情操,我想跟七皇叔學畫畫,可母后非得讓我學琴,於是本皇子就離家出走了,跟七皇叔到這裡來了,皇叔來到這裡,聽聞甄大人過世了,就來祭拜甄大人,所以,本皇子就一道來來了。”
我沉思了下,將他這話裡頭的重點理了理,好奇道:“你七皇叔是畫什麼畫的?”
小屁孩子鼓著腮幫子想了想,想了一會兒,糾結著一張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