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4/5 頁)
背下。
鐵大牛一下猝不及防,被摔了個狗啃泥,心下惱怒至極,剛抬起頭來,揮手欲打小灰驢,就見一根銀光閃閃的馬鞭抽在自己身上。
馬鞭由於有銀絲纏繞,本就厚實不輕的馬鞭便又重了幾分,抽在鐵大牛身上,火辣辣的做疼。
鐵大牛痛的呲牙咧嘴,剛欲開口說話,第二鞭卻又要臨身。
“哪來的小叫花,竟敢擋大爺的路,沒長眼不成?”一個騎在馬上的惡奴,揚起馬鞭,獰笑著說道。
鐵大牛被第二鞭子抽的心火直冒,一路上被羞辱所積壓的怒氣徹底爆發了出來,抽起驢背上的兩柄鐵錘,咆哮著砸向高頭大馬上的惡奴。
惡奴吃了一驚,卻也不在意,冷笑的抽出腰間所挎的大刀,哼道:“找死。”
這名貌不顯的惡奴竟然也是八品修為。
一刀劈開砸向自己的鐵錘,惡奴第二刀便向著鐵大牛脖頸削去。
鐵大牛屈辱的睜大了眼睛等死,心下大恨自己力量太過薄弱,若非如此,又豈會被人兩刀就削去了頭顱。
就在這一刀離鐵大牛脖頸不過一寸時,一顆石粒帶著破空之音“咻”的砸在大刀上,這小小的石粒竟然將惡奴連人帶刀,轟在馬下。
只見一白髮白袍的男子從官道旁的一駕普通的馬車上走出,嘴角含笑,溫謙有禮,宛若翩翩佳公子。
但惡奴卻是極有眼力的,此人雖說氣度不凡,但若仔細一看,也能夠看出些端倪,此人白袍不俗,但卻是粗布所制,在看腰間,並無懸著玉佩,只有一根蒼勁的柳枝條,那背上所負的刀匣,也是最低等的黃梨檀木。
因此,這惡奴便將付景年當做了赴京趕考的落魄書生,並不在意,森然道:“剛才可是你用暗器傷我?”
說話間,所有惡奴駕馬一擁而上,將付景年和鐵大牛、小灰驢圍在中間,不斷的繞圈,伺機而伏,只等一聲令下,便將這二人一驢衝殺成渣。
而那富麗至極的馬車則是毫無動靜,連簾子都沒拉開絲毫。
付景年對惡奴的問話充耳不聞,拱手對馬車朗聲道:“公子,在下鐵狗子,剛才在下小弟不懂事,打擾了公子的雅興,我在這賠個禮道歉,望公子放我們一馬可好。”
鐵大牛聞言一愣,景年哥兒何時叫做了鐵狗子,張口欲問,卻見景年哥兒向自己甩一個莫多生事的眼色,便乖乖的閉上了嘴。
馬車內的人沒有回答的意思,直到過了良久,才傳出一個淡淡以及不耐的聲音,“還打算耽擱多久?至於此人……,殺了便是,還需我多說麼。”
惡奴們齊聲應道:“喏。”接著便挽起長鞭,抽出長刀,策馬衝殺向被圍在中間的付景年和鐵大牛。
周圍已經有人興奮的睜大了眼。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倘若不是危及到自己,他們不介意把這兩人的生命當一場好戲來看。
“只是可惜了那白髮男子,浪費了一副好皮囊。”有女子唏噓道。
。。。。。。。。。。。。。。。。。。。。。。。。。。。。。
。。。。。。。。。。。。。。。。。。。。。。。。。。。。。。
付景年笑容不改,鐵大牛也不懼怕,景年哥兒可是金剛修為哎,除掉黑榜排名上的高手,這江湖能夠與之匹敵的,幾乎可以算是鳳毛麟角,憑這幾個稍勝普通人的惡奴,還不夠看,只怕景年哥兒一巴掌便能拍死一大群兒。
腳尖輕踩地面,沙礪被震起在空中,付景年輕輕甩袖,沙礪剎那佈滿肅殺,迎面灑到一衝而來的惡奴們身上。
動作行雲流水,瀟灑至極。
本身輕如飄飄的沙礪在此刻仿若成了千斤巨石,將人帶馬砸到在地,捂著臉發出慘嚎。
在路旁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付景年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