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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璣伸手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敲了一記:“怎麼,你有意見不成?”對於這位來去如風,又帶著幾許孩子氣的師叔,他當真是沒有法子,只好笑道:“弟子不敢。”
“你小小年紀知道什麼?情之一物不可說、不可辯,如同夢幻泡影,哎!終究還是太過玄妙啊,參不透。”
天璣先是裝模作樣的教訓了蘇牧一句,後面卻開始嘆息,只是那模樣在蘇牧眼裡看來,卻十分的有意思,好笑的成分的居多,但又不敢笑出聲來,只好憋住。天璣瞧了遠處的落霞峰一眼,問道:“你來此處感嘆這些玩意兒是什麼意思?”
蘇牧暮然一愣,不知該如何回答。
天璣卻瞪了他一眼,念道:“你說是不說?”
蘇牧只好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將那夜天權道人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重複了一遍,最後還把自己的那個疑問說了出來。
“誰是傻子?”
天璣笑了笑,無奈搖頭:“我也不知道…”
蘇牧假裝感嘆,不解道:“卻不知道師傅為何如此激動?”
天璣又問:“你可知為何只有我與你師傅兩人修習神霄御雷訣?”
蘇牧搖頭不知。
天璣似是惋惜:“其實受過六師叔指點的不止我一人,還有你師傅,也是他推薦我們修習這門法訣,可是你師傅最後夾在掌門和六師叔之中,不好做人。”
蘇牧像是聽見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又似乎沒有,只是這種感覺無法形容。
“痴兒!感情之中哪裡有誰錯誰對?不都是痴兒嗎?莫非只因愛至深處,所以成恨,而從此不能自己?”
聞言,蘇牧總算是瞭解到一絲皮毛,卻隱約看不清楚。
“愛本是恨的來處!”
蘇牧突然不斷的唸叨著這一句話,好有深意的一句話,天璣突然一笑,看著蘇牧道:“好奇?”他點點頭,沒有經歷過自然不懂,就像之前沒有經歷過那些種種,他又如何能夠了解活下去,是多麼困難而且多麼偉大的事情。
天璣笑了笑,解釋道:“是啊!我也好奇,因為我也沒經歷過,那句話是佛祖說的,不是我,是不是感覺很有道理?”
蘇牧點點頭,的確很有道理。
佛雲:愛本是恨的來處!
………【第十九章 下山】………
汗淋漓,已將衣服溼透了,呼吸卻仍然平穩有序,手上也如銅澆鐵鑄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顫動。他心中默數,手上一劍一劍地刺出,從頭到尾都是抬腕、刺劍、收回這三個動作,難得他始終如一,沒有半點懈怠。他也不僅僅是刺劍而已,真息隨著刺出的長劍此去彼來,在體直到成行之rì,蘇牧才知道,天權不願意去什麼雲夢山,也不僅僅是因為他的頹喪或者懶惰。因為蘇牧發現,原來跟隨天權去的,並不僅是他一個。所以,帶隊去的不是天權,而是他怎麼也想不到的天璣,他也曾問過天璣:“師叔,你為什麼沒去兩界山湊熱鬧?”天璣的回答卻十分的讓蘇牧意外:“你師傅去了,我就不去了。”
隨行的二代弟子中,有不入嫡系的清玄道人、清瀾兩位師叔,三代弟子中,則包括蘇牧在內的十五人。尤其令他意外的是,那位給蘇牧留下較深印象的顧瑾師姐竟也隨行。
原來這一行人,並不僅僅是去那什麼雲夢山,在此前後還要在世間修行磨練,積累外功。也就是說,作為這一行人的主事者,天權不但是東華劍宗在雲夢山上的全權代表,而且還是這一行十八人的保母、保鏢、導師之類……
怪不得天權是好大的不情願!
蘇牧轉頭看了天璣一眼,為何師叔願意接下這個麻煩事情?莫非她閒的慌?顯然不是的,天璣這種xìng格的人,每一天的生活都很充實。不過,佳人陪伴總比對著師傅那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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