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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白惜言云裡霧裡的,他以為苗桐會跟她父母說些什麼,總不能只是上個香。
“就這樣。”苗桐說,“我剛心裡對我爸媽說,如果你上香,香不倒,那就證明他們認了你這個女婿了。”
白惜言看了她好一會兒,終於明白了,苗桐帶他來,是見家長的。他盯著墓碑上的照片,小小的黑白的照片笑得和藹可親。在荒漠裡漫無目的走了那麼久,在絕望之時,才終於看到了盡頭。他恭敬地磕了個頭:“爸,媽,我會照顧好小桐的,我會好好地愛她的。她是個了不起的姑娘,我會讓她幸福的。”
既然許了一生之約,他就會努力活下去。
至於孩子的事,他也會找個時間跟她講的,總不能瞞著她。
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第六章 真相大白
所以他在等。等他的孩子脆弱地抱著他的膝蓋,來尋求他的庇護,告訴他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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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聽弟弟說要接受移植,為了提高成功率要優先考慮活體捐贈,簡直有些受寵若驚,半天回過神來才點頭說,她會盡快找合適的配型的。
劉錦之接到白素的電話聽到她哭,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嚇得心臟都要驟停了,後來才知道是白惜言主動要求手術的事。實際上就算白惜言不同意,他們也一直在找合適的腎源。不過當務之急是要解決苗桐那幫親戚的事,苗桐姨媽看到苗桐過得挺好,思來想去覺得外甥女說得有理,沒臉待下去就回鄉下了。而苗家的老兄妹在賓館裡住下了,週一大早上跑到苗桐的單位大門口,穿著喪服,舉著“苗桐認賊作父毆打窮親戚喪盡天良”的大字報在哭喪。
老兄妹的臉上和脖子上都是抓傷,又哭又鬧的,喊叫著:“叫苗桐的領導過來評評理。”
卓月臨時取消了出差的班機,從機場直接打車回來。老兄妹倆已經被唐律帶到了分社的會議室,他們早上都沒吃飯,唐律叫人去附近的茶餐庁買了各種包點燒臘來。卓月一進門就看到苗桐姑姑正在啃深井烤鵝,十幾個飯盒都吃得底朝天。
唐律都是和講道理的人打交道,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人真不知道怎麼應付。他們叫罵,既趕不走也罵不得。現在電視上只要是像他們這種情況的,都會定論為弱勢群體,動作稍過激就會被不明真相的善良群眾集體討伐。他們是做新聞的,最忌諱的就是勸過了頭,搞不好會成為嚴重的新聞事件。
卓月一出現,唐律就舒了一口氣,走上前小聲說:“卓姐,你可來了。”
卓月火氣來了:“怎麼回事?”
“我打電話叫小桐別過來了。這是她老家的姑姑和大伯,你看那大字報還擺在那裡呢。”唐律用耳語說。
“她什麼時候老家有親戚了?!”她只知道,她這個徒弟早就沒什麼親人了。
唐律嘆了口氣,要是苗桐過得貧困潦倒的,估計她那些所謂的親戚皂就躲得遠遠的了。
看到苗桐的領導來了,苗桐大伯擦了擦手,又拉出一張大長臉。苗桐姑姑吃好了,倒是笑容滿面的。卓月看出來了,這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唱黑臉,在這兒給她唱大戲呢。不過鬧來鬧去的,總會有個目的。苗桐姑姑紅口白牙地說苗桐給他們苗家丟了多大的臉,找上門跟她說理又被打,多冤枉多委屈,一定要領導來評理,否則就要上法院告她故意傷害。
這些年卓月是看著苗桐在成長,她要是真的打了這兩個老東西,作為師父她會給她鼓掌叫好的。
卓月盯著他們瞼上的傷,溫和地說:“你們臉上這傷是苗桐抓的?去醫院驗傷了沒?”
“我們鄉下人粗生粗養,這點傷不用上醫院的。”苗桐姑姑說,“我們就是想讓領導看看,你們的員工對親戚這樣,要個說法。”
“苗大姐,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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