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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一樣。
會不會搞錯了?陳書翔趕緊舉起另一條手臂,和左臂一樣,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連一道疤痕也沒有。
“怎麼了?都不看我了。”魏莉莉拉下陳書翔舉著的手臂,撒嬌道。
陳書翔對自己手臂變形的記憶已經支離破碎,但白猿抓傷的他的事情,可是記憶猶新。他那條完好無損的左臂,就好像發生在眼前,可現在卻沒有留下任何的印記,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他大惑不解。
“我的左手昨天被猴子抓傷了,為什麼沒有留下疤?”陳書翔問道。
“猴子,什麼猴子?昨天你不是又跟同學喝醉了,被人抬回來的麼?”
陳書翔更是納悶,不知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許真的是自己喝醉了。
近日臨近畢業,陳書翔的同學輪流做東吃散夥飯,今天你請,明天我請,夜夜都是感情深一口悶,喝到爛醉方歸。陳書翔只要一醉酒,醒來便不記得昨晚做過些什麼。但這次他卻心存疑惑,畢竟有些記憶顯得過於清晰。
於是陳書翔把自己如何去公司救魏莉莉,又如何被白猿所傷,都說給女友聽,不過手臂變形那一段,因為記憶模糊,被他隱去。
魏莉莉聽完笑個不停,嬌媚地指指陳書翔的腦門,說道:“你呀,是不是最近工作找不著,壓力太大了?淨胡思亂想。”
“不會吧。我記得很清楚啊,不像是在做夢……”陳書翔更加疑惑。
“那你看看你兩隻手還在不在?你那件T恤還在不在?”
陳書翔掀開被子,低頭一看,那件本應被他撕破包紮傷口的運動T恤,完好地穿在他的身上,一滴血跡也沒有。
陳書翔撓了撓頭,又迷迷糊糊睡去。
第五章 芳心難測
陳書翔再次醒來時,天已大亮。他好不容易睜開眼睛,終於可以看清楚清晨的臥室。這間十平方米出頭的小房間,是他和女友魏莉莉同居的小窩。半年前,他退掉了大學宿舍,和女友住進狹小的租賃房。
魏莉莉正坐在梳妝檯前,抹著口紅,一套幹練的套裝穿在了身上,散發出職業女性的成熟魅力,誰又曾想她畢業尚未滿一年呢?
“懶鬼,醒啦?”魏莉莉抹完最後一筆口紅,正看見陳書翔盯著自己,“再睡會兒,以後別喝那麼多了。”
陳書翔從被窩裡露出半個肩膀,拉住魏莉莉的手,問:“我昨晚真的喝多了?”
“你哪天沒喝多呀?這幾天,天天有飯局。你們同學就不能一塊請嗎,非得一個個捱過來。”魏莉莉掙脫開,沒好氣地說,“啊,我記得今天晚上還有一場。”
“你來麼?”
魏莉莉已經拎起包往外走,她停下腳步,回頭說:“最後一頓了麼?”
陳書翔點點頭。
魏莉莉輕輕嘆了口氣,回到床邊,在陳書翔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香吻,湊在他耳朵便,小聲說:“代我跟你同學問好。今晚別喝醉了,明天還有畢業旅行對嗎?”
陳書翔回給女友一個輕吻,說:
“又要加班了嗎?那得好幾天見不著了。”
“嗯……”魏莉莉笑著做了個打電話聯絡的動作,背起包,穿上高跟鞋出了門,拋下一句話,“鶯歌子山挺不錯的,好好玩呀。”
陳書翔想扔個枕頭過去,空摸了幾下一無所獲,魏莉莉已經關上了門。陳書翔習慣性地摸了摸胸口的掛飾,每當他一個人躺著的時候,他就喜歡攥著掛在胸口的綠色石頭,心裡想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他的指甲沿著綠石頭上的紋路來回滑動,腦海中又浮現出那不辨真假的場景。
“夢和現實有什麼區別?大概就跟人和動物間的區別一樣吧。”
陳書翔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得出這樣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