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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口訣有誤,而走火入魔。幸好,先父內功深厚,強壓逆氣,得返生天。但卻因此而傷肺極重,不敢長時間運用真氣。是以,小可對‘佛門接引神功’的修習也是不全的。又小可因其它家傳神功未成,不能運用半絲內勁。在唯恐竊去秘笈的人復來窺竊的擔心下,無奈只好搬家到揚州……”
江無風說及此,臉色哀傷,語氣悲切起來,陷入了沉痛的回憶之中……
※※※
十月的揚州,正是小陽春的季節。秋高氣爽,薄煙遠布。
辰未。
江先照一如既往地在自家酒樓最偏僻的角落裡面斜倚牆而坐。要了一碟花生米,一壺米酒,在慢斟慢飲。由於平常店裡的大小事都不須要他親自出面,僅暗中傳音指揮坐檯賬房南宮雨處理酒樓的一應事物,是以眾人都以為南宮雨是酒樓老闆,而無人識破江先照才是留藝堂的真正的東家,只認為他是一個無所事事,終日泡酒館的酒鬼。
臨近中午時分,練功完畢的江無風亦客串酒樓夥計,招呼漸多的賓客。手腳極為麻利地先給老爹重泡了一壺好茶,重上了一壺米酒與一碟花生米,飛快轉身就招呼別的賓客去了。
午時正,江無風剛招呼好一個靠門坐著的賓客。不經意,一抬頭,就見酒樓外面,離酒樓約莫五百來步的街巷轉彎處,向酒樓方向走來的一個青衣老年相士。初覺得有異,眼睛稍不留神,那青衣老年相士已持相幡矗立在酒樓門外,定睛地望著江無風問道:“小哥兒要不要看相?”
江無風因聽父親講得太多江湖秩事,是以人小不見怪地對青衣老年相士道:“老先生,小的因活兒忙,沒有時間接受您的教誨。您老要是想喝上一杯,就請進。如果沒有心情,就請自便其它。恕小的失禮,小的需要招呼其他客人,失陪了。”說完,借有的賓客要酒之際,迅速離開,走進店堂裡面去了。
相士望著江無風的背影,稍想了一下,暗自嘀咕一聲:“沒有可能……”之後邁步走進酒樓。四下一望,酒樓生意還真好,上座竟然有八九。見店中角落裡面有一個約莫五六十歲的青瘦老者是獨桌,便收起相幡,卷好成棍,走到那張桌子前隨便坐下。看那桌上的花生米還算滿,便也不問人是否願意,伸手從碟中拈一粒放到口中,“喀嘣”一下咬碎,在口中回味了一下香味,在鼻孔中回味了一下花生米的香氣,默想半晌之後說了聲:“不錯!”逐用不太大聲的語調向內道:“小二,來一碟花生米,一壺米酒!”
剛好這時江無風從裡屋伸出頭來,欲為老父另添新的下酒菜。見有客人要酒要花生米,便應了聲:“好咧!”很快從櫃檯下面拿出一壺米酒,用白磁碟裝滿一碟花生米,端給青衣老年相士。
江無風一見是他,一怔之後,陪了一個笑臉,說:“您老慢用。”說完便轉身欲走。
青衣老年相士一把抓住江無風。
江無風不敢顯露武功,便任他抓住。略有不解地問道:“您老還要些什麼?”
青衣老年相士高深莫測地對江無風道:“沒什麼,沒什麼……,小老兒只是想幫小哥兒免費看一次面相。”
江無風還想掙脫,斜著的眼光接到父親暗示後,就馬上滿臉歡喜地道:“那感情好!那感情好!還望老先生指點小的前途一二。”
青衣老年相士見這位小夥計應承了自己所請,臉上立馬堆滿笑容。淺淺地品了一口米酒後道:“小哥相貌清秀,當是福貴中人。不過從面相裡看來,既帶桃花又犯七煞,雙宮突起當是犯刑剋,請恕老兒直言,小哥的尊慈應是在小哥兒出世不足一個月內亡故,不知小老兒所言是否確切?”
江無風一聽,淚似欲滴地悲聲地回答道:“老先生莫是神仙?……先慈因生小的出血太多,小的出生僅二十天,便就見背……”說到這裡,語氣轉為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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