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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皇后宮中的事,李公公知道多少?”
撲通一聲,貴喜跪在了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不明白爺的意思。”
“不必磕頭了,如今什麼該死不該死的,朕只是想知道實話,你知道多少,便說多少吧。”乾隆面色鐵灰,語氣冰冷。
“回爺的話,乾爹離宮之時曾經囑咐奴才,若是有朝一日,爺問起了孝賢皇后的事,只讓奴才轉述一句話。”貴喜說著,抬頭看了眼乾隆,哆嗦了一下。
“什麼話,你說!”乾隆追問道。
“他說,他說……”貴喜把眼一閉,心一橫,說道:“一切的根源都在延禧宮那位主兒身上。”
這話一出,乾隆再也支撐不住,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爺……爺!來人啊,來人啊!”貴喜大驚,連忙喊道。
待乾隆悠悠轉醒的時候,已經身在寧壽宮的床上,屋子裡飄散著藥香氣,掙扎著坐起身,卻見貴喜驚喜的喊道:“爺,您可醒過來了。”
“兒臣見過皇阿瑪。”永璂從外面走進來,行了禮,淡淡的說道:“皇阿瑪既然無事,兒臣先行告退,皇阿瑪若是在宮裡住不慣,自可帶了宮裡的太醫去燕城,不必再派人吩咐了。”說罷,永璂轉身便要離開。
“永璂,你等等。”乾隆叫住了永璂,見永璂止住腳步,疑惑的回頭看他,臉上和眼裡都是淡淡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對父親的孺慕和擔憂,一舉一動雖然並不脫禮節,卻是半點兒子對父親的親密也沒有。
看著這樣的永璂,乾隆更是揪心的難受,細細想來,自己對烏拉那拉氏當初也是十分寵愛的,先是封妃,而後又封了貴妃,之後因為孝賢剛剛去世皇額娘便讓自己封她做皇后,自己便對她有了猜忌,心裡面認為她定是對孝賢的死十分幸災樂禍的,又覺得她哪裡都比不上孝賢,不配做這個皇后。
之後自己疼寵令妃,皇后又多次找令妃的麻煩——現在再想想,自己那哪一次是親眼看見事情的始末了?要麼是斷章取義,要麼是令妃委委屈屈的一邊喊著是臣妾的錯一邊讓自己怒火中燒的罵了皇后!這個令妃,自己疼寵了這麼多年的令妃,居然就是害死了孝賢和朕的兩個兒子的元兇!
若是當年自己對皇后也寵愛有加的話,是不是現在永璂也不會站在自己面前也被那個毒婦給害死了?雖沒害死,卻也與被害死不遠了!那個令妃鼓動著他的好親戚,福爾康和福爾泰進宮把朕好好的永琪、紫薇害成了這個樣子!自己對永璂這個兒子,也是多年來不管不問,身為皇后的嫡子,竟然也只封了貝子,還不如一個親王的兒子來的尊貴!想到這裡,乾隆看著永璂,也不由得一陣感慨。
倒是永璂看著乾隆變幻莫測的臉色和眼中忽然湧出的激動感情,不由得心下驚異不定,再度開口:“皇阿瑪若是無事,兒臣先告退了。”
“永璂,是朕,對不起你和你的額娘。”乾隆愧疚的說道。
什麼?永璂聽了這話不但不感動,反而嘴角溢位了一絲冷笑,這是在上演哪一齣?父子情深,悔不當初?
“皇阿瑪言重了,兒臣當真有事,先告退了。”之後不顧乾隆的挽留,永璂奪門而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想要他的原諒,對不起,他不稀罕!
看著永璂離開的身影,乾隆的眼裡浮現了黯然,果然,永璂是恨他的。該!如果換了自己是永璂,也是恨死了這樣的阿瑪!不過沒關係,自己以後會加倍的對永璂好,來彌補這麼些年自己對這個兒子的忽視和愧疚。
此後,乾隆便一直住在了寧壽宮,總是變著法子的和永璂相處,卻總是不得其法,弄得永璂倒是大半日子去圓明園或是頤和園住著。
至於史書所記載的,乾隆也不再嚷嚷了,現在想來,什麼“剛戾自用,賦斂無度”都是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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