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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根手指頂開入口,探了進去,慢慢抽出來一些,又一插到底,“你現在不說,我之後是不會一而再三跟你確認的。”
李陵似乎低低地說了句什麼,又似乎並沒有說話,那聲音混在喘息裡,聽不出意思。
周檀抄住他的腰一把將他翻了過來,一手解自己的衣服,一手狠狠擰在他胸口淺色的一點上,口中卻用與動作完全不同的溫和語調,道:“看著我說。”
李陵的目光越過周檀肩頭,不知看著什麼,只是一個字也不說。
周檀掐住李陵的腿彎,將他兩條腿壓向他的胸口,又向左右分開,讓李陵親眼看清楚,自己把兇器頂在他身下的情景。
溼潤的頂端威脅般在穴口擠壓,似乎立刻就會在下一刻頂進來,周檀半俯下身,緩緩動著腰,問李陵:“真的不說?”
李陵一動不動看著他身後。
周檀慢慢挺腰,直徑驚人的圓頭頂進去一半,他道:“機會沒有了,寶貝。”
他嘴上說得溫柔,身下卻再也不客氣了,灼熱的柱體強硬地闢開脆弱的入口,完完全全沒入李陵的身體。
第45章 難違
還是和昨晚一樣,李陵對疼痛的感覺不太明確。
說不疼那是不可能的,但要說疼,又有什麼比疼更難以忍耐的東西鋪天蓋地壓上來。李陵覺得自己像個容器,潛藏在身體深處的另一個自己從沉睡中甦醒,尖聲大叫著要撕裂他,然後破體而出。
他不敢開口,總覺得一旦開口,那另一個誰會說出什麼無法預料的話。
不真不言。
言則非虛。
這是李陵從未動搖的信條。
說是信條亦不準確,他沒有強迫著自己遵循守則,而是這令他覺得安全,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
沒有為什麼,李陵不愛思考為什麼。
不出問題,就是沒有問題。
髮尾不能剪,眼鏡不能摘。
那句話不該說,這個人不能愛。
對啊,為什麼?
因為,“現在開始,你是李陵了”。
李陵似乎這個時候才毫無徵兆地驚醒過來,周檀突然覺得身下一緊,去看李陵也被他嚇了一跳。
李陵沒有聚焦的目光慢慢聚攏起來,定格在周檀的瞳仁裡。
他突然開口,用一種周檀從未聽過的語調,說:“阿檀,別怕,王雪川很快就來了。”
這句話不像從人口中說出來的,而像是播放一段錄音,李陵不僅用了陌生的聲音,連語氣都是別人的。周檀從來不知道李陵能做到這種事,一時之間只覺得心中一涼。
“王雪川現在不在這裡。”李陵繼續用那個不知是什麼人的口吻說,“他在趕來的路上。你不要緊張,王雪川馬上就到。阿檀,你回頭看看,那是誰?”
一連幾句話,生硬地拼接在一塊,甚至不是一個人說的,連聲音都不一樣。周檀想起李陵那些復刻了每一位教授筆跡的課堂筆記,眼下這一刻,就像是大學時的那個人,回來了。
周檀條件反射地回頭去看。
王雪川真的站在他身後,滿臉瘋狂的神色,手裡高高舉著一個客廳裡裝飾用的檯燈。
第46章 鑰匙
當王雪川還不是王雪川的時候,對Watcher這個許可權就挺不滿意的。
他想要的是Mediator,調停者。
數量最多的Balancer們,就如他們的名字【平衡者】,是許可權最低的模仿者,做過徹底的記憶遮蔽,混在Creator身邊的普通人中,毫無意識地模仿著Creator建立世界觀時就接觸過的角色,花費數年,等創造者的世界觀徹底穩定,才慢慢淡出Creator的視線,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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