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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寒毛豎起,段臨宇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凌夏警覺性如此之高,卻沒有發現他的跟蹤?段臨宇,究竟想要什麼?他令我覺著可怕。
他手伸進自己的懷中,然後掏出一樣東西,我定睛一瞧,居然是我落進溪邊的一隻鞋!居然讓他撿了去!我大窘,“還給我。”他笑了,“偏不。”我大怒伸手去抓鞋,誰知卻中了他的詭計,他抓住我的手,漂亮的嘴角向上揚,“原來投懷送抱說得就是如此啊。”我滿臉通紅,抽回自己的手,冷聲到,“不就是一隻鞋子麼?你喜歡,送你好了,反正我也不預備要。”這個段臨宇,一而再再而三不顧身份大膽接近我,又說些逾越禮教的話語,難道他不知我終究是要入凌家的嗎?還是他天生花性?
“離開凌夏。”段臨宇忽然開口,卻沒有了先前的那股玩味勁。
我回頭,憤恨地望著他,“你沒有資格要求我這個。”他太過分了,憑何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他當真以為我不會治他?
他走近我,卻是一臉認真,眼中閃過什麼,“如果不離開他,你總有一日會後悔。”
“你說什麼?”我驚住,他卻已經轉過了身,“我只說一遍該說的話,信不信由你。”他背對揮手,手上面拿著我的那隻鞋子,“公主說話可不能反悔,這隻鞋,段臨宇收下了。還有,”他頓了頓,“總有一天,它還會回到你手中的。”話落,身影漸漸消失在暗夜之中。
北征之路(下)
那夜很是混亂,回到殿中只有乳孃一人翹首以盼,見到我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自顧自嘆氣,幫我一切都安頓好,又處理;了傷口,然後對我說,還好此毒不算重。給我吃了一粒解毒的藥丸,我便昏昏欲睡。隱隱約約入睡前感覺乳孃望著我不知說了些什麼。
睜開眼已是第二日的傍晚。乳孃正在打理我的衣物,我勉強坐起身,喉頭很乾燥,‘乳孃,我要喝水。”
乳孃見我醒來,立刻命人去端了一盞茶過來。
喝完茶,我環視四周,殿內一切衣物被收拾得乾乾淨淨,有條不紊,我奇怪道,“乳孃,這是做什麼?如此乾淨,好像我日後不住此地了一般。”我玩笑般說道。
乳孃起初沒有言語,然後直視我,“公主怕是日後都不必住在此地了。”
“你說什麼?”我感覺我舌頭打結。
“陛下今早命人傳旨,說是擇日不如撞日,把你與凌公子的婚事就在三天後辦了。所以,這不,我啊,再為你準備衣物,也好送到凌府,天冷天熱的衣物我都為你準備好了。。。。。。”乳孃揹著我,可聲音卻似乎已經哽咽。我走下床鋪,從背後抱住乳孃,我知曉她是捨不得我,她和母妃一起把我拉扯大,心生不捨也是自然。
“怕是以後很難見面了,公主一切保重。”乳孃自顧自說道,然後轉身撫摸我的面頰,“一轉眼琉兒已經這麼大了。”
淚水落下,我笑道,“琉兒也會想乳孃。”一切還是那麼不真實,我竟然就要嫁入凌家了,在我還來不及準備的時刻。我忐忑不安地等待著三天後的到來,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母妃已經離去,她永遠也看不到雪琉披上鮮紅嫁衣的那一刻。
我把玩著梳妝檯上面的那株凌夏送我的琉璃,唇邊的笑容安逸又幸福,全然不知日後等待我的是什麼。錦繡匆匆掀簾入室的時候,我嘴中還哼著小曲。回身含笑說道,“錦繡啊,這麼急?莫非你也急著出嫁?”
換做平日我如此取笑她,她定然俏臉緋紅成一片,然而今日,面對我的話語,她只是哭喪著一張臉,顫音說道,“公主,公主恐怕不能如願明日嫁進凌府了。”
我手中的琉璃哐啷一聲掉在梳妝檯上,“你,你說什麼?”
“前方傳來軍報,說是,說是又要打仗了,我聽韋公公說,陛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