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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床疊被,隔三日打掃一次屋子,衣服都送到空間裡的洗衣機裡去洗,飯食送來了,若還說得過去就吃一頓,若又是餿的爛的,便自去空間裡去吃,如此裡外相安無事,不在話下。
賈敬壽辰過後,因小廝墨香病了,他便帶著雲舒過去探病,因懶得去外頭買東西,自做了四個肉鬆卷和兩罐子冰糖雪梨汁來,裝在盒子裡讓雲舒提著來。
墨香並不是家生子,他從小沒了父母,被賭鬼舅舅送到府裡當奴才,此時病了,府裡有規矩,怕過了病氣,便讓他回家養病。
他舅舅劉能在西邊破爛衚衕裡頭有個勉強能安生的窩,破破爛爛的烏七八黑,充其量不過是個能勉強遮風擋雨的棚子吧。
路上雲舒倒與平時不同,很是開了腔:“聽說墨香他們祖上也是為官為宦的呢,前朝時還做過三品的大官,後來不知因犯了何罪,一大家子斬首的斬首,流放的流放。他那時候還不甚曉事,被送到舅舅家寄養。他那舅舅是最爛毒壞事渾身流膿的,平時對他是非打即罵的,因不是死契,墨香每個月的例銀都是他領,分文不給他剩下,他歲數才剛過五十,便指著外甥養老了!”
不多時到了劉家,雲舒進去推開破爛門扇,劉能並不在家,只有墨香一個人在個木板鋪上躺了,身上蓋著的都是髒乎乎的舊衣服,竟然連個像樣的被褥也沒有,墨香縮在衣服裡面,閉著眼睛,小臉上燒得潮紅一片。
雲舒過去拉墨香:“小墨兒,爺來看你了!”
連喊三遍,墨香勉強睜開眼睛,扭頭朝賈琮這邊看了看,毫無意識地點了點頭,又把眼睛閉上,雲舒登時慌了,轉過來衝賈琮喊:“爺,這可怎麼辦!”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打顫了。
賈琮過去摸了墨香的額頭,竟是滾燙的:“這得趕緊請郎中來看,若總是高燒不退,就算是日後好了也要被燒成個傻子。”
雲舒放下墨香,噗通一聲就給賈琮跪下:“還請爺看在我們兩個服侍爺這些天的情分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發發慈悲救他一救!”
賈琮看了看床上的墨香,又看了看跪著的他:“要我如何救?”
8病小廝
雲舒略一猶豫,說道:“我知道薛大爺前些時給了爺一些銀錢……”
賈琮點頭:“我拿錢給他看病。”說著就要把荷包拿出來。
雲舒求道:“他現在這副模樣,就算把錢給了他也是不濟事的,他那死鬼舅舅若是回來,就更是催命鬼了,小的懇請爺發發慈悲,找人把他弄到客棧安靜地兒安置,再請大夫去看了,熬藥養病,如此方有活路。爺,現在小墨兒的生死可就全在爺身上了!”雲舒在地上連磕了幾個頭,額上紅腫一片,又說,“我知道爺平日裡也是艱難地,這錢只當是從爺這借的,等日後我和小墨兒一定想辦法不管從哪裡淘澄來了,連本帶利地還給爺。”
“你快別說這話。”賈琮把他拉起來,“我長這麼大,也沒經過什麼事情,便是有錢也不知怎樣去花銷辦事的,既然你已經有了這個辦法,正該這麼著了。”賈琮從荷包裡拿出兩個一兩的銀錁子,遞給他,“快出去找幾個人來,用這門板把墨香抬著去見郎中。”
雲舒剛才又是著急又是擔心,正眼淚汪汪的,聽得賈琮這句話卻又笑了:“不必如此,我只揹著他去就好!”
賈琮一想也是,墨香是重感冒,又不是骨折,用門板抬出去倒好,只是興師動眾不成話,還不成了幾條大街的焦點。
雲舒十五歲,墨香才十三歲,兩人都不甚高大,不過是一個大孩子揹著一個小孩子,後面賈琮則是更小的孩子提著食盒,一起趕奔醫館去。
到了醫館,那大夫說了一大堆虛實表禮的話,然後開了方子讓他們去藥房抓藥,出來之後雲舒就想奔客棧,賈琮卻想跟西醫比起來,這中醫雖然各有千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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