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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對方見到他的時候十分親切友好地同他打了招呼,要不是坐下後對方單獨跟他說了話,他都要覺得眼前的謝承是個假人。
謝承故意坐在了白澍的身邊,跟他說:「怎麼樣,是不是很帥?你說待會兒表哥看到我會不會立馬變心愛上我?你現在是不是特別心虛沒有早點接受表哥的愛,然後現在遇上了一個強勁的敵人。」
白澍是真的不想再跟他說話,也並不想再聽到他說任何一句話了,好在這時季定來了,對方的注意力就完全從他身上移開了。
「學長。」謝承十分激動地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出去幾步在桌子外面同季定抱了一下。
喝著水的白澍看到這一幕心裡十分憋屈,轉而又想到自己不知道在哪裡聽到過人家說喜歡一個人眼裡會有星星,他看到謝承看到季定笑得牙不見眼時忽然想到這句話並且覺得十分有道理。
季定剛回來的那晚的接風宴,白澍因為想著五年前酒店裡季定跟自己發生的事情吃的索然無味。四個月後別人的接風宴上,他看著謝承眼睛裡對季定的期待,以及十分賣力的討好賣乖後又是味同嚼蠟。
季定隔著謝承坐在白澍身邊,大約是看到季定一晚上食慾不佳,便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菜不合胃口?還是今天接他太累了?他有點皮,我之前跟你說過,可能煩到你了,沒關係,不想吃就先喝點湯養胃,今晚為了犒勞你我們晚點兒去小北門外面吃燒烤。」
說罷便將桌子轉了一圈,給白澍盛了碗湯讓他先喝。
白澍從善如流,湯都送到眼前自然是乖乖喝下去的。桌子上謝承表現的十分乖巧,一直說著什麼比起表哥這個稱呼他更喜歡叫季定學長,因為本來就是一個學校的,季定在美國的實驗室又是如何如何照顧他,他十分感激又感動的話。
白澍一直默默喝湯,權當聽不見了。
晚飯結束後季定開了白澍的車帶人回去,並且十分自覺地履行了自己的承諾,帶著白澍去小北門吃燒烤。
選過菜後,兩個大老爺們在寒風中坐在了通道里。
「今天是不是很累,中午的班機,你都沒有午休,他是不是很鬧?今天太感謝你了,實驗進行到關鍵步驟,根本走不開。」
「還好,」白澍喝了口唯e,說,「他在你家住過一年半?你之前不是說跟他不熟嗎?」
「確實不熟。」季定顯然沒想到他會問這個,但是基佬的第六感告訴他這會兒說什麼都得否認,「他住在我家並不是我們倆一起住的意思。我之前跟你說過吧,我爸媽過來看我還想給我買個公寓,其實他們真的買了就在布魯克林。」
這所公寓白澍知道,季媽媽提過。
「當時是因為我媽剛好過來做訪問學者,所以我就跟著她一起在那所公寓裡住了快一年的時間,她一回國我又立馬搬出去了,找了個離實驗室近的房子。再之後他就申請到了哥大,一個小朋友,我爸讓我照顧他,我就讓他住了布魯克林的公寓,但我們倆真的從未住在一起過。我去過兩次都是因為有些東西要檢修。」
「沒住過一起,那在實驗室的時候是照顧過的吧?」
季定笑了,說:「是,他剛到學校的時候是我帶著他去的實驗室,因為我們倆的研究方向很近。他以為年紀小,手上論文又多,所以在實驗室曾經遭過排擠,我幫他解決了一下。但僅此而已,後來他就換方向了,我們倆最多就是在實驗室見面say個hi的關係,連飯都沒有怎麼一起吃過。」
白澍認真聽了季定的解釋才說:「我只是好奇一下,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第17章 17
謝承在三天後搬到了他們樓上,房子是白澍幫他找的,搬家也是白澍幫的忙,前一次是他自願,後來是被人磨的沒了脾氣。謝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