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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償還 。。。
終於,他將位置選擇在了她已經受傷流血的下/身。很快,他用腳尖不輕不重地踩了兩腳。
牧雲再也忍耐不住這非人的痛苦,隨著他的動作,淒厲地慘叫了兩聲,幾乎昏厥。
他仍舊不滿足,仍舊繼續折磨著她飽受摧殘的部位,用粗糙的鞋底,慢慢地蹂躪著。力道雖然不大,但每磨蹭一下,她的身體都隨之猛烈戰慄,發出異常悽慘的叫聲。
“這回知道疼了?你跟你的情郎行魚水之歡時,沒想過會有今天嗎?”
鮮血浸透了他的鞋底,似乎越是看到她痛苦,他就越是得意,越是心滿意足。不過,也越發激起了他繼續折磨她的興趣,彷彿這能給他帶來極大的刺激和愉悅一樣。
“你欠我的每一筆,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這十年來,你每一次和他通姦,我都銘記在心。現在,該是你償還的時候了。你放心,不會這麼快就結束的。”
牧雲的喉嚨已經嘶啞了,只能在疼痛的間歇中,藉著大口喘息的機會,讓雨水落進嘴裡,稍稍滋潤一下乾澀異常的喉嚨。她早已無力說話,似乎連睜大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眯縫起眼睛,用僅存的一點信念支撐著,堅持不肯求饒。因為她不想,被他鄙視。
趙汶笑得更加開心了,好像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開懷,這般快樂過。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死,你還盼望著我趕緊死了,你好和你的姦夫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我知道,你生怕我強要了你,讓你以被玷汙之身,愧對你的情郎……算我同情你,惦記這麼多年的夫妻之誼,就在這方面放過你了。不過,你這裡廢掉以後,看他還喜歡不喜歡你。會不會,再為你,潔身自好。”
似乎傷口已經麻木,又或者,已經血肉模糊,壞到徹底了吧。她反而能夠適應這樣的痛苦了。到後來,她竟莫名地笑了起來。沒能笑出聲音,她現在所能做到的,也不過是努力牽扯一下破損的嘴角,做出一個怪異而荒誕的笑容罷了。
趙汶停下了動作,有些詫異地打量著她,居高臨下地問道,“你瘋了嗎?”
用盡僅存的一點力氣,牧雲努力睜開眼睛,用他剛剛能聽到的聲音,回答:“我不為自己悲傷……其實,真正可憐的,是你……”
他的眼中有凜冽的寒光閃過,可他這一次沒有發怒,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
大概是前一天一整夜沒有睡覺的緣故,她這一覺睡得很沉,很漫長。
她做了各種不可思議,甚至是光怪陸離的夢。有時候夢見自己渾身鮮血淋漓,沒一處不是痛的;有時候則夢見自己走在輕飄飄,軟綿綿的雲端,倒下來,好像有個神仙出來,給她蓋上了一層溫暖的被子;有時候夢見孝瓘獨自趴在桌子上哭,唸叨著想家家,她想要安慰他,想要撫摸他,卻根本做不到……
唯一疑惑的是,她夢見了那麼多人和事,卻惟獨沒有夢見趙源。不是說,兩人心意相通的話,那麼一方遭遇危險苦難,另一方會有知覺嗎?那麼,現在的他,有沒有覺察到她的遭遇?
當牧雲一點點地從昏沉沉的睡夢中醒來時,身體上恢復了知覺,那種無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再次返回了她的肉體,是那樣清晰,那樣殘酷。好像有鈍刀子一點一點地拉鋸著,剮割著她的血肉;有通紅的烙鐵,一寸一寸地炙燙著她的骨骼。很熱,一直灼燒到她的骨髓裡去。
其實,痛苦和生命是一對雙生子,是痛苦,提醒了生命的存在。因此,她非但沒有悲觀,反而慢慢地適應著這種痛苦了。
大概是睡得太久了,眼瞼好像黏住了,睜不開。她能夠感覺到,自己正仰躺在很硬的床榻上,應該是撤去了被褥的。而她的身上,則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