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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雲鋒伸手抱著她的腰肢,忍不住用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在她微微有點幅度的腹部摩擦著。屋子裡燒了地龍,夏令寐只穿了儒裙,外面罩了一件坎肩,她也喝了一點酒,現在身子也有點燥熱,想來是酒意發作了。
說了話,汪雲鋒卻沒有回答,夏令寐稍微思慮了一下就知道他不想與外人一處,也就作罷。
兩個人靜靜的靠在一起,什麼也不說,偶爾汪雲鋒會抿一口溫酒,也不自己喝就伸長了脖子要灌到夏令寐的口中。換了以往,嚴肅冷然的汪御史是絕對做不出這種行徑的,夏令寐認定他已經醉得狠了。你跟醉酒的人沒法說明白話,只能順著他來喝了酒,他就一口一口的灌,夏令寐一口一口的喝。到了最後,夏令寐坎肩也脫了,鬢簪散亂,醉眼迷濛,白皙的臉頰上若有似無的緋紅看起來相當的迷人。
屋外靜悄悄的,屋內隱約可以聽到水漬交疊的聲響。汪雲鋒不時交換著角度親吻她,細細的撫摸著她的腹部,偶爾喃喃一句聽不清晰的廢話。夏令寐醉得不清醒,只覺得他抱著自己的手很緊,呼吸一下下的碰觸在臉頰上,又熱又燙。迷糊中,裙襬似乎被掀起,渾身的熱度燒了起來,讓她分不清自己是在夢中還是在何處。
似乎還聽到汪雲鋒在問她:“以後都陪著我好不好?”
她笑了笑,沒有回答。
那個人就捏捏她的腰肢,自從懷了孕,腰部總是很怕癢,夏令寐掙扎了兩下,只能說:“好。”
汪雲鋒又說:“以後都不許離開我,好不好?”
夏令寐想了想,那人的動作又重了點,她驚喘一下,點頭說:“好。”
汪雲鋒覺得還不夠,繼續在她耳瓣蠱惑她:“說‘夏令寐是汪雲鋒的娘子’”
她一直都是他的娘子啊,這還用說。
汪雲鋒的狼爪子又在她的背脊部分按壓著,她覺得自己燃燒了起來,半帶著哭腔說:“我是你的娘子。”
身上的人滿足了,嘆息般的吻著她汗溼的鬢角,吸去了她的眼淚。
夏令寐覺得很累,迷糊著問他:“什麼時辰了?”
“還早。”他說,“離我們的一輩子還很早,很早。”
夏令寐敲打著他的後背:“好重,下來。”
汪雲鋒又在笑,翻身在她旁邊躺下,拿著被褥給兩個人蓋好。
榻邊,那一壺烈酒早就東倒西歪,流不出一滴酒液,也不知道到底給誰喝光了。
作者有話要說:哎喲,溫情的一章
幾次差點寫了肉了,淚流滿面~~
七四回
大年初三起,城裡的人就已經開始走親訪友。
汪雲鋒早就遞了帖子,初三去夏家拜訪岳父岳母。在剛剛新婚的那三年,汪家大喪,他回老家丁憂,一走就是三年,後來那七年他都是年前二十九就跑去了夏家逮夏令寐,仔細算起來,這還是第一次攜家帶口的來拜見岳父家,也就顯得格外慎重。
夏家歷史悠久,在前朝就是世家大族,至大雁朝延續了兩百多年,幾番風雨依然屹立不倒,很是引人側目。
汪雲鋒在大年初一就帶著汪子封去拜見了汪家族長,在幾位老族人的見證下,焚香奉告祖宗,將汪子封的名字記錄入了族譜。故而,到了夏家,汪雲鋒就必須重新給眾位親戚介紹汪子封的新身份。
汪雲鋒為了這個兒子的身份問題耗費了多少心神,他不與外人道。對於夏家而言,一個外孫和一個義子相比,差別不大,只要子孫孝順,才學出眾就好。
太子和郡主知曉今日汪子封要來夏家,也拉著皇后鬧騰著要來拜見外曾祖母。大過年的,夏家往年在外的子孫也大部分都回來過年,老爺夫人少爺姑娘們齊聚一堂,熙熙攘攘,個個笑顏逐開,再大的宅院也住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