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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深感贊同:“我要打卷書的話,根本不用費盡,我只要點了他的癢穴,他就會自己在地上打滾,然後求饒。”
夏竕決定今晚對便宜老爹試試癢穴,然後以此要挾他同意自己去跟孃親住。
太子最毒辣的一招就是,你不但要打殘了敵人,還要把對方給弄得身敗名裂,這樣就算以後對方報仇正義也在你這一邊。
小白拿著棍子在地上劃拉:“女子嘛,最在乎閨譽,沒了清白她就沒法嫁人啦!”
夏竕想了半天,實在想不通閨譽和清白之間的聯絡,不過他知道美男計啊!哈哈哈,太子就經常對書院的女娃娃施展美男計,弄得她們神魂顛倒對他言聽計從。
可是,夏竕一點都不想要那狐狸精對自己言聽計從!
不管怎麼說,這日天剛剛擦黑,小白派出的手下就送來了訊息,說華姑娘今日有琴會,會去琴館聽曲。
於是,唯恐害人不淺的小白,和唯恐揍人不倦的夏竕兩個人,紛紛換上了夜行衣,偷偷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吃中飯去(┬_┬)
六九回
華寶霞第一次聽琴聽得睡著,迷迷糊糊的覺得奇怪。
她感覺到有人抱起自己,忍不住皺了皺眉。自己是千金小姐,尋常的世家公子碰觸自己就罷了,若是被什麼侍從之流的攙扶著,很容易丟了清白。所幸,剛剛有人扶上她的腰肢,就有人在說話。
“男女授受不親,我不想娶她。”一聽就是個青年,雖然還帶著點成年人剛剛變聲之後的沙啞,可音調低沉,且附在腰肢上的力道沉穩,想來是個有擔當的人。就如,那一日汪大人攙扶她之時的感觸,讓她心口砰砰直跳。
有道模糊的童音竄了出來:“那怎麼辦?”
“你揹她。”接著,華寶霞感覺自己倏地騰空,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落到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上面,像是一張不夠長的小桌?這個渾人,怎麼把她丟到桌子上,回頭她要訓死他。她極力想要睜開眼,可腦袋昏沉,只感覺身下的小桌子移動兩下,然後她額頭‘碰’的一下,不知道撞到了什麼,她暈了過去。
夏竕扛著華寶霞,左右轉動了一下,再‘嘭’的,華寶霞的腳也撞上了凳子,他忍不住抱怨:“她太長了,不好背。”
的確太‘長’了,夏竕就像是被一隻白貓壓著的螞蟻,看起來可憐又可笑。還好夏竕力氣大,再背兩個女子也無事。
小白揉了揉遮臉佈下的鼻子。今天有點冷,遮著東西說話的時候,熱氣冒到鼻翼下癢癢的不舒服:“你可以把她摺疊起來嘛。”
夏竕恍然大悟,也對。於是一把將昏迷了的華寶霞給拋在地板上,把她雙腿拱到胸口,再把雙手捆在雙腿上,整個人被捲成了一個肥肥胖胖的白麵饅頭。那上好的兔毛披風把她從頭到腳都抱起來,她又成了被兔皮布兜兜住的小兔子。夏竕把披風幾個邊角打結勾搭在脖子上,自己掛著在地面上蹦躂了兩下。他實在太小了,沒蹦躂一次,布兜就撞擊在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
“走吧!”
一大一小兩個黑影揹著一個碩大的包裹出了琴行,也不去華家,更不去城外,他們繞開繁華地段,去了城西。那邊有深山,根據小白犧牲色相換來的訊息,黑子取熊膽膽汁的地方就是在城西后面的深山裡。
出了城,夏竕就把包裹丟給了小白。他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是汪家的少爺,哪有少爺背東西,而侍衛兩手空空的道理,這又不是人人自危的戰場。
快十二月了,山裡有著冷風,大部分被樹木遮擋了,可還是有小風從樹幹的縫隙裡鑽出來,貼在人的麵皮上刮骨一樣的疼。
小白乾脆把整個遮臉的布巾取下來,從中間挖出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