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4/5 頁)
“啊!啊!啊!”
“八嘎!你叫啊,叫大聲點!”小鬍子猙獰的面孔扭曲得嚇人,持續了一個小時還沒從床上下來。
“啊!”又是一聲慘叫,“鴨舌帽”實在是受不了小鬍子這變態的畜生,是真的痛得大叫。
“受不了了嗎?你要是敢暈過去,我就不給你針筒!不準暈!”小鬍子一把將“鴨舌帽”的頭髮扯住,將他那臭氣熏天的一張嘴湊上去狠狠咬。
“鴨舌帽”強忍住胃裡的翻騰,心裡早就把小鬍子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也不知道這小鬍子來之前是吃了什麼藥,一番激戰持續了兩小時才稍微有點疲倦了,這個時候,“鴨舌帽”身體裡的毒素髮作,整個人在抽搐戰慄,越抽越厲害,小鬍子大罵了幾聲,怪叫著釋放出了邪惡的因子,而此時“鴨舌帽”已經口吐白沫,小鬍子再不給注射針筒裡的液體,“鴨舌帽”就會有生命危險。
當那深藍色的液體注射進入“鴨舌帽”的身體,沒過幾分鐘就起到了作用。“鴨舌帽”不再吐白沫了,人也不抽搐了,只是全身都虛脫,氣若游絲地躺在床上,眼皮都抬不起來。
小鬍子站在地上穿衣服褲子,滿臉鄙夷地瞄了一眼床上那要死不活的人:“如果你再不老實,沒有上頭的命令就私自行動,下一次,沒這麼好運氣了。”
小鬍子堪稱無恥到了極點,把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還說得好像別人很幸運一樣。
“你這副身子,我玩兒膩了,這段時間你好好養著,等你身上的傷都好了,就能從這裡出去,不過你要記住,即使你見到你想見的人,也別忘記你的身份和你該做的事。你能活到今天,都是我們在賜予你生命,是時候報答我們了。”小鬍子陰陽怪氣的聲音說完這番話,再也沒有看床上的人一眼,罵罵咧咧地離開了,嘰裡呱啦的不知說著什麼鳥語。
地下室陰森詭異的氣氛更甚,“鴨舌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良久之後,毒素帶來的痛苦才慢慢消失,緩緩睜開眼睛,側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潔白的身子被先前那個畜生咬得遍體鱗傷,殷紅的血絲從傷口透出來,可是卻感覺不到痛了……
因為,心早已死掉,如行屍走肉一般地活著,要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麻木。彷彿這傷痕累累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鴨舌帽”連擦藥都懶得擦了。每每看著身上的傷,就會提醒自己正在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日復一日更加告誡自己,不要忘記仇恨,不要忘了是誰將她害成這樣!在每一個想要自行了斷的時刻,都會是這樣一個信念在支撐著。今天,冒著被上頭責罰的危險,違背了命令,跑出這裡,去了不該去的地方。那個將自己害成這樣的人,今晚似乎並不是很順利。不過,“鴨舌帽”要向上天禱告,一定要讓那個人活得好好的,只有這樣,才能承受即將到來的報復……
冬夜,因為有了互相取暖的人,所以才會充滿了生機。夜涼如水,呼吸間能看見淡淡的白氣,病房裡飄散著一股米粥的味道。床上那“小肉球”靠在枕頭上,澄澈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著眼前的男人,白皙嫩滑的小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其實我可以自己走著去醫院的食堂裡吃,不用特意端過來……”話是這麼說,可是文菁心裡樂開了花,久違的溫暖,深深地滋潤著她那一顆乾涸的心。
翁嶽天端著一小碗粥,冷冽的俊臉上沒有太明顯的表情,文菁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他,因為……她能從他的眼神裡感受到熟悉的柔情,就像是兩人又回到了最初相處的那短短的十天裡。
“醫生說你現在必須要靜養,你還在觀察期,明白嗎?所以不能下床走去食堂。醫院人多,萬一誰磕著碰著……”翁嶽天說著就蹙氣了眉頭,想起昨晚的事,他還心有餘悸。
他的體貼和細心,讓文菁鼻頭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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