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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廢紙簍裡還有。”這張也是幾百年前寫的,他這會兒沒心思附庸風雅。
“怎麼想起畫青蓮花?你信佛嗎?”跟看怪物似的。
“不信。在一本雜誌封面上看到,覺得蠻好看的。”佛?她可沒那麼高的精神追求。她比較唯物,又是官迷,為了今後的仕途通達,還是信“馬大鬍子”比較好。
“我還以為真碰上個滅絕師太呢。”他隨口調侃著。
“你那‘菠蘿的什麼經’從哪兒抄的?我一句也看不懂。”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
“看不懂就對了,你要是十四歲就看懂了,還不成精了!我也看不懂,只是喜歡。總覺得有種很深刻的意境。比那些春痛秋傷的詩啊,詞啊好得多。”
“我喜歡宋詞。最喜歡李清照的《武陵春》,我們沒學過,是在《戲說乾隆》裡聽乾隆皇帝抱著程淮秀唸叨的。”
“胖是胖了點,還是個小女人!”平日裡張牙舞爪,依舊揣著一顆女兒心。淺笑,忽然輕吟,“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有筆嗎?記不住我給你抄下來。”
“好好好,我這就去找。”轉身就跑。
“算了算了,我放學等你吧。聊幾句該上課了。”他懷疑自己是捨不得她走。
“又不上晚自習了?”高中向來比他們小孩子多一節課。
“你見我上過晚自習嗎?我才不想每天熬到黑燈瞎火呢!放學我在那邊的小花園等你。你別在班裡瞎磨蹭。”
“我得關燈關門,班裡的鑰匙我拿著呢。”她眉頭一皺,急需他的諒解。
“你管那麼多閒事幹嘛?不當官兒很鬱悶哪?”早看出她野心勃勃,純粹一個小官迷。胖是胖了點,但得肯定人家的工作能力。
“你管我!等不急就先走,等明天上午再給我,呵,最好是毛筆寫的。”她一心惦記著她的《武陵春》,心裡美滋滋的。
“給你什麼?”他早就忘了,那不過是個約會的藉口。
“那首詞啊!”難怪考了四年還蹲在高三,實在不敢恭維他這臭記性。
上課鈴聲猛然響起,小丹匆匆跑過她身邊,笑嘻嘻地回頭喊了一句:“快遲到了,別戀戀不捨的了。日子長著呢,又不是生離死別,快走!”
她回頭瞥了聶琛一眼,無可奈何地追了上去。鬱悶!群眾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隨便一個姿勢就看出他們倆之間有點貓膩。以後得防止別人看見,萬一被什麼人告訴老師她早戀可怎麼辦?
早戀?見鬼,沒有的事!他們倆只是朋友、玩伴,什麼關係都沒有……
聶琛也被陌生小女孩的一聲大喊嚇了一跳。戀戀不捨?她哪隻眼睛看到的?眼瞎了!他聶大少爺會跟這麼小的女孩兒談戀愛嗎?他們只是朋友,說近點不過是兄妹情。他只是覺得她好玩,忍不住想接近……bxzw。
………【第十四章 青春如歌平淡快樂】………
(bxzw。)放學時的校門被眾多的腳踏車和嬉笑的人群擁堵。孩提時代,每一個靈魂都是忘憂草。即使遭遇了短暫而強烈的不爽很快就被追打嬉笑弱化,就象被倒入油中的水很快沉澱下來……
聶琛已經不耐煩了,三十分鐘,那隻小豬還沒出來?百無聊賴地坐在小花園附近的石凳上,草木剛剛萌發,一些樹還頂著綻開的冬芽。絮兒漾在春風裡,沿著青灰的方磚飛跑,時而落在肩頭,調皮地吻過耳畔,輕輕的……
腳踏車咔啦咔啦的顛簸聲衝擊著耳膜,顏如玉圓乎乎的小胖手緊握著車把慢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牙一齜,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抄好了嗎?我還以為你走了。”
“我發現你還真現實,要不是因為那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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