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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訊號,梁姑娘嘿嘿兩聲傻笑,遮掩了過去。
收回思緒,梁和揉了揉顧珈年小朋友的腦袋,嘆口氣:“好啦,媽媽不批評你,下次記得睡前不要喝那麼多飲料,否則又得尿床。現在跟我一起去叫妹妹起床。”
說起另一個孩子梁和又想感嘆了,顧珈佳小朋友。梁和拐著顧珈佳小朋友的哥哥來到她的床前,只見小朋友趴在床上,睡姿豪放的兩條短粗的小腿都露出來了,可憐的被子被她夾在了中間。
梁和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結果小朋友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梁和笑,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結果小朋友繼續翻個身,按照這樣重複幾次,小朋友就睡不安寧了,揪著被子緩緩的睜開眼睛,又是一雙黑幽幽的眼睛。
顧珈佳小朋友的起床氣很大,看見媽媽跟哥哥站在自己的床前,小腦子一轉就知道把自己喊醒的人是誰了,大大的眼睛瞪過去,小嘴巴一撅,想哭。
梁和也有招啊,看見小朋友的眼睛一眯,就威脅道:“再不起床,張婆婆的糖心煎蛋就沒了,還要賴床麼?”
果然,話音剛落,小朋友登時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終於全弄起來了,梁和嘆一口氣。誰說龍鳳胎好啊,一個就難伺候了,再來兩個,每天早上光起床就是一項大工程。
梁和一邊跟顧珈佳小朋友梳頭,一邊還要控住她的身子不讓她亂扭。顧珈佳小朋友享受著媽媽的起床服務,一抬頭看見牆上的全家福,又開始想爸爸了:“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呀?”
梁和笑笑,替小朋友把一邊的小辮子紮好,“想爸爸了?”見小朋友點點腦袋,又笑著添一句,“爸爸快回家了,看見牆上貼的老虎了麼,媽媽告訴過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珈佳小朋友思考了一會兒,回答道:“媽媽說這是虎年。”
“真聰明。”梁和在她軟軟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等牆上這個貼的變成小兔子,爸爸就回來了。”
“哦。”小朋友乖巧地點點頭。
顧珈佳小朋友不說她沒感覺,一說起來她才忽然發現,原來又要過年了,原來她的兩個孩子已經快要兩歲半了,原來她也開始思念遠在B市的某人了。其實,不過才分開不到一個月而已
她還記得自己分娩那天的情景,儘管痛的要命,但她還是堅持要順產,拒絕了剖腹產,她也不知道是打哪兒來得這勇氣,平時打青黴素針做皮試的時候都疼的哇哇叫,可是這一次卻堅持了下來。好在生產的過程很順利,所有的意識堅持到兩個孩子呱呱墜地才漸漸渙散而去,最後的唯一一點認知,就是緊握住自己雙手的那雙溫暖的手,和落在額前的吻,冰冰涼涼的卻讓她感覺很窩心。
老爺子說,她跟顧母李琬一點兒像,那就是太疼愛孩子,打從孃胎起就捨不得讓孩子受一點兒罪,生下來了也溺愛的要命,梁和這兩年一直在反思,她是真的有溺愛這兩個小朋友麼?還沒得出答案她就笑了,管他呢,反正有他們爸爸在。
因為之前只告訴老爺子和李琬懷孕了,具體情況並沒有多少,所以當出來兩個孩子,還是龍鳳胎的時候,一向吝於表達的顧老爺子也激動的不得了,更別提李琬了,簡直把她當成了大功臣。
梁和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某人說了,“本來就是個大功臣,你看啊,大哥一個女兒,二哥一個兒子,咱們多好,一下子就生了兩個,還是一男一女,讓他們羨慕去。”
梁和斜覷他一眼,這人是不是也高興過頭了。她還記得自己曾經跟他說過,甚至是強烈要求,他不準跟進產房,而且產後她沒恢復元氣時絕不見他,某人皺皺眉,有些不理解,梁姑娘為此給出的理由是:“太醜了,不要你看到。”
而某人只是笑了笑,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等到真正生產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