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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顧忌,必要時儘管痛施殺著。”
白方俠有了指示,白小宛精神一振。
突聽她大喝一聲,手中劍瞬間挽起三朵劍花,品字形的一閃而逼向餘通,同時間,左手的那支帶有丁百年身上鮮血的稜形飛鏢,徒然間射向餘通的退路。
嘿然有聲,餘通手中鋼刀奮力一圈,疾快的灑出一束密密的光芒,擋鏢阻劍,一氣呵成。
就聽一陣金鐵交鳴聲,在二人身前響起。
看情形,餘通似是躲過了白小宛這千鈞一髮之危,因為餘通的臉上出現了得意之色,正準備向一旁躲閃呢!
但他再也想不到,就在他的意念配合著行動,正要縱身而起的時候,突然面前紅影一閃,白小宛人已橫劍在他的面前,鐵板腳連環踢出。
就聽“砰,砰”一連兩聲,緊接著餘通甩刀“哎呀”連連,雙手全捂在小腹上,一連後退四五步,被路邊的巨巖擋住,而沒有落下山間。
看餘通痛苦的表情,顯然是受傷極重,從他立現的汗珠來看,不單是力道盡失,甚且小腹幾有被洞穿之危。
其實白小宛在施出鐵板腳的時候,本想一腳踢在餘通的關元,但她心存忠厚,把襲擊的部位提高三寸,餘通才逃過這要命的一擊。
緩緩的走到餘通身前,白方俠冷然道:“這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被人折騰得像個狗熊樣才上道,這可是自找的!”
餘通一聽,立刻露出他那對蠟黃的大門牙,咧著嘴唇,直哈大氣,似乎是想罵幾句,只是喉頭不聽使喚。
一嘴巴打在餘通臉上,白方俠厲聲道:“姓餘的,你甭對我白某人露出這副吃人像,幹了一輩子捕頭,我白方俠見的多了,如果要恨,那就恨你自己去,誰叫你幹些不入族譜的勾當,羞了你的祖宗十八代,也苦了你爹孃。我姓白的只能替你們的父母可憐,如今被擒,那也是早晚的事,安份些咱們這就上道吧!”
反手上了綁,餘通垂頭喪氣。
吐血昏死過去的石無水,也醒過來了,只是動了幾下,發覺雙手被反綁,一掙沒有掙脫,心中就知不妙,站起來就想逃,卻被白方俠一刀背砸在腿彎上,罵道:“狗東西,你最好識相點,別再自討苦吃。”
一面說著,隨又在馬鞍上抽出一根繩子,連著一串,把四個秦嶺四煞中的三個,全串了起來。
白方俠父女二人跨上馬鞍,白方俠在前面,白小宛殿後,三名惡煞居中,一行五人緩緩朝著寶雞而去。
一身緊身短衣靠,四方英雄帽,外罩一件天竺色披風,足蹬薄底快靴,年過五旬的白方俠,依然是精神抖摟,風雷刀把上的鮮豔奪目五彩緞帶,在他胯下馬的彈跳前行中,一抖一抖的,讓人感著有威風八面的神采。
馬後面的三個秦嶺惡煞,一個個怒目直視,罵不絕口,偶爾還站在路上磨蹭一陣,指天罵地,好像連老天爺也對不起他們似的,不該給他們披上一張人皮。
丁百年捂不住大腿上的傷口流血,還是白方俠替他紮了一條帶子,血才慢慢不往外流,只聽他在走過大散關的時候,對沿路跟的人叫道:“丁大爺就是秦嶺山的山大王,我叫丁百年,你們聽說過嗎?丁百年,要丁他孃的一百年,所以丁大爺死不了,還有得活的,哈……”
石無水也連聲咒罵,道:“你們這群王八蛋,可曾聽過秦嶺山裡有個石無水?石大爺就是我,這一回你們可高興了吧!等石大爺這顆腦袋被切下來的時候,你們把大爺這顆腦袋拎到你們土地廟,放在神案上供著,包準一定會驅邪,哈……哈……”
而走在白小宛馬前面的餘通,大門板牙伸的長長的,上嘴唇盡在牙上面刮,哼哼咳咳的,把個朝天大鼻子猛往上抽,一臉胡茬子活像個李逵下樑山。
餘通沒有罵,但他走一陣,會死賴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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