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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得志的奸笑。
在議事廳外下馬,遠遠的就聽見裡面如雷般的喝彩聲。清見月放下小狐狸,急匆匆奔進去。議事廳內,不僅聚齊了陸家堡的首腦人物,連陸老夫人、許瀾兄妹都到了。寬大的議事廳中間,陸傾城、呂秀正在激烈搏鬥。看到這裡,清見月心中焦急萬分,這可如何是好?
他找到傾風,問道:“為何不勸阻傾城?”
傾風寒著臉,“實在是欺人太甚。縱然忍讓,也要有個限度。”
“該讓他受點教訓。”說話的是蔡仲和,他站在清見月右側。
清見月想不到連蔡仲和都如此說。他鎮靜下來,注目觀看,很明顯的,呂秀確實很強,這也難怪他驕傲。可惜,他碰到的對手是更加強有力的陸傾城。清見月看得心馳神搖,傾城真是帥得沒話說。看了一會兒,清見月確定陸傾城不會有危險,目光一轉落到不遠處郭剛夫妻身上。郭剛夫妻面色極不好看,時不時交頭接耳。
清見月心裡很是難過,同時也納悶,呂秀肩負天龍堡重任,為何如此狂傲自大,不知禮數,天龍堡是怎麼選派人的?
突然四周響起嘲笑聲,清見月急忙觀看,場中激烈搏鬥的倆人已經分開,陸傾城單手撫劍,一手叉腰,那股不可一勢的氣概,迷得清見月神魂顛倒。再看呂秀,歪斜著身子,一手抓劍,另一手撥弄著臉上的碎髮,而他的腦袋,因為前禿後禿左禿右禿,只剩下中間一小塊和腦後勺一小撮,就象鄉下剃了頭的土巴巴的童子。
清見月忍不住哈地一聲笑了出來,笑完,他慌忙捂住嘴,心道:傾城也太淘氣了,教訓一下就可以了,幹嘛把人家搞成這副樣子,怎麼出去吊女人啊。可是,轉念他又想:傾城剃得不夠好看,如果是我,前面會給他留點劉海。呸呸呸,我想什麼呢?呂秀顏面盡失,不知道會如何報復呢?他一定會回去添油加醋地汙衊傾城。不行,我必須想辦法做點補救。
想到此,他走向郭剛夫妻。
劉錫城叫喊道:“小子,怎麼樣?就憑你那點本領,居然也敢向本堡堡主挑戰,真是不自量力,快爬著出去吧。”
呂秀氣得臉都扭曲變了形,恨得幾乎把一口牙咬碎。偏偏這時,清見月的聲音在後面響起。
“郭大哥,大姐。”
呂秀眼角斜光一掃,清見月就在他三步遠的距離與郭剛夫妻說話,他頓時惡向膽邊生,報復令他失去理智,他惡虎撲食般從後面猛然勒住清見月,寒利的劍鋒瞬間貼上清見月的脖子。
議會廳裡的聲音,就象水蒸氣被強烈的日光蒸發了似的,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象打雷了。陸老夫人手一哆嗦摔了茶杯,正步下臺階欲要離去的許瀾回首,許芸從陸老夫人後面走了出來。至於下面,原本用著嬉笑的心情看熱鬧的人們都用著震驚的、無法相信的目光瞪著呂秀。
呂秀得意地笑道:“陸傾城,看到了嗎?你的心上人在我手裡。”
人們震驚的的目光在一瞬間變為鄙視。
商婉霞尖叫:“呂、呂秀,你瘋了嗎?”
“呂秀,快放了見月公子。”郭剛憤怒的猶如一頭咆哮的獅子。
議事廳裡剛才還寂靜得象一潭死水似的,忽然間,除了在上位的陸老夫人以及兩邊侍候的許瀾兄妹,所有的人都動作起來,就象一股無形的洪水在瞬間把呂秀和清見月圍住。
“不許動,都不許動。”
呂秀這一吼,果然令那股兇猛的洪水霎時靜止,但是這股靜止形成的壓力非常強大,讓他頓有股窒息感。
在呂秀的正面是陸傾城,從表面上無論怎麼看,陸傾城都沒有因為愛人被挾持而失去冷靜,但是他那股鎮定,還有形於外的那股氣勢,就象一個從地獄裡出來的黑色魔神,令呂秀從汗毛孔一下子駭到骨髓裡,也寒到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