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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園門前,淡雅清新的花香撲面而來,泌人心脾,那好聞的香味,真是讓人說不出的舒暢。暖暖的冬陽下,只見一朵朵黃色的蠟梅花綻放於綠色枝頭,煞是好看,還有些蠟梅則含苞待放,傲立風中。
“堡主。”何雲雅翩翩走來,“據說,傾風少爺十六歲時愛上了一位姑娘,因這個姑娘的名字裡有個梅,傾風少爺就灑下巨金,遍尋天下名種,栽培在園林中,為的就是博得心愛的姑娘一笑。可有此事?”
陸傾城的眼神幽暗下來,“確有此事。”
“可憐的人啊!”何雲雅淡淡地略帶著哀傷的聲音裡溢滿濃濃的憐惜,“梅花每年都會盛開,可是他心愛的姑娘卻變了。”
清見月心頭一震,疑惑地望向她。她仰著頭,觀賞那掛滿枝頭的蠟梅花。於是,清見月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那些花象是剛剛綻放,好像孩子的笑臉般,正用它獨特的優美的笑容默默地訴說著什麼。剎那間,清見月沉醉了,他的心感到無比的和平,無比的安祥。四周忽然變得那樣安靜,沒有一絲的聲響。或許其他人也如他一樣的心境吧,靜靜地注視著那些生機盎然的蠟梅花,不敢發出聲響,生怕打破了這份美。
駱玉亭大急,他想出聲催促,卻被張志春怒瞪一眼後,不得已又閉上嘴。
呂英遇上這個難得的機會,轉身拔腳想溜,卻被駱玉亭一把捉住,大叫道:“站住。堡主,呂英想溜。捉姦要在床,不能讓他通風報信。”
呂英大怒,“什麼捉姦在床?你是什麼東西,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堡主、見月公子和小姐們面前說這樣粗俗無禮的話。”
呂良氣得大罵:“你他媽的根本是想找事。我實在忍不住了,先打一架再說。”他挽袖子又要衝上來拽人,被黃衝攔住了。
駱玉亭看都不看呂良,一臉奉承討好卻又小人得志的奸詐笑容,“堡主,您大公無私,應該不會包庇吧?”
清見月捏緊了拳頭,只差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狠狠地揮到他臉上。何雲雅嘴角上挑起一絲冷漠的笑意,眼中一道銳光似箭般一閃即逝。張志春、黃衝不禁搖頭,心裡直為林楓有這麼個親戚而嘆氣。
陸傾城不怒反笑起來,“呂英,前面帶路,我還真想看看你家少爺在幹些什麼,讓人家捉住了尾巴死都不肯放手。”
呂英恨得咬牙切齒,又不好發作。他前面帶路,把陸傾城一行請進園門。等陸傾城諸人走過去,駱玉亭過來時,他瞪著呂英,一臉貓玩老鼠的殘酷表情,張三林也狐假虎威的對著呂良發出幸災樂禍的冷笑聲,顯然他已經忘了在陸傾城面前的窩囊相。
呂良一個虎吼,嚇得張三林趔趄。可惜,呂良被黃衝及時架住,未能如願以償地撲上去扭斷他的脖子。
一進園門,清見月發出開心的大叫,拉著陸傾城偏離道路,象個孩子似的笑著衝進花林。他的笑聲那樣的歡悅,好像滿載著人世間的幸福和快樂似的。只要聽到他的笑聲的人,就永遠都無法忘記那種好像置身在天堂般的感覺。陸傾城更是愛極了他的笑,一瞬間把什麼都拋到了腦後,跟著他在花海里鑽進鑽出。
許芸默默地看著,絕世如花般的容顏因為忌妒變得陰險難測。
眼見這個好機會豈能放過,呂英因為被駱玉亭盯著,便向兄弟丟個眼色。呂良會意,轉身便想溜走,卻被張三林一把扯住。呂良一個過肩摔,狠狠地把張三林摔到地上。張三林大聲慘叫:“呂良想通風報信。”
“堡主,呂良想去通風報信。”駱玉亭嚷嚷道:“您說該怎麼辦?”
陸傾城的好興致被一掃而空,又氣又怒,臉上的笑容象被地獄裡的風颳走了一般,他陰森森地盯著駱玉亭,只差拔刀砍人了。呂良嚇得手一鬆,把揪離大地的張三林又扔回去。
駱玉亭渾身的寒毛直豎,硬著頭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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