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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感更深,那根本不是悲傷而是快消失的脆弱。
瑪利亞認真說“維斯法爾你是生病了嗎?我們去看藥劑師,不,藥劑師對治病不是很專業,我認識教會的人,我們去教堂找牧師,安爾特城堡沒人管你嘛?!”瑪利亞一陣火大,連管家都不敢進維斯法爾的房間,那維斯法爾就算死在屋裡可能也要好久才有人知道,這算什麼爛家族,那個聖誕樹安妮和傑森竟然敢這麼排擠維斯法爾,太過分了。
維斯法爾語氣還是那麼悠揚“不用了,我沒有生病,你剛決鬥完嗎,今天你的穿著很像受人擺弄的傀儡娃娃。”瑪利亞拉起維斯法爾“我是昨天決鬥的,你睡了一天嗎,都沒有人叫你吃飯?你現在才是受人擺弄的傀儡,老實點跟我去教堂。”
維斯法爾用手扶住自己的額頭,雖然沒有表情,可是瑪利亞看到維斯法爾微微發抖的身體,強硬的說“你需要照顧,我先去給你要點吃的,你吃點東西再跟我走。”
維斯法爾拉住瑪利亞的手,語音模糊的說“沒有食慾,樹葉從嫩芽到凋零不過一春秋。。。”瑪利亞打斷了維斯法爾的吟誦“人從健康到餓死不過七天,和聖經裡上帝創造人類的時間驚人一致,你已經走完七分之二了,就算是行為藝術也夠了。”
維斯法爾沒有再拉住瑪利亞,而是憂鬱的說“我怎麼沒有發現,死亡和新生如此相似,這是一個深奧的主題,瑪利亞你對聖經還有研究嗎。。。”瑪利亞早就出了房間,對管家說“麻煩能拿點清淡的食物來嗎,以湯為主。”
瑪利亞轉身對露易絲吩咐“跟我去房間裡收拾維斯法爾的行李。”瑪利亞一進屋,維斯法爾看上去好像已經恢復了平時的樣子,還在飄渺的說“就像一場輪迴,新生到毀滅,頭尾連成一線,歲歲年年。”瑪利亞拍了兩下手“有什麼不離身的物品?你到我那去住,在這你根本就是自生自滅。”
維斯法爾雙眼沒有焦距的說“不要,旅店好吵,雖然那煙燻的屋頂很有生活的氣息,破舊的傢俱很有歲月的痕跡。。。”瑪利亞猛地彎腰對著維斯法爾的臉說“大詩人!世俗才是生活的本質,陽春白雪你不覺得曲高和寡嗎,跟我去體驗幾天新鮮的生活,你會發現平凡之美,這一點也不遜色於貴族的花月琳琅之音。”
維斯法爾歪頭沉思“平凡之美和花月琳琅之音一點都不對稱,應該改成。。。改成什麼比較押韻呢?”瑪利亞狡猾的說“去體驗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維斯法爾終於點點頭,又慢慢的說“。。。我沒有生病,不去教堂,不過教堂的建築風格很獨特,你的黑髮紅瞳也很有哥特風格,傳說的惡魔一族卻符合教堂的建築風格呢,果然黑與白也是相對相生的,曖昧敵對離不開彼此的生死糾纏。”瑪利亞覺得太超脫也不是什麼好事,太讓人操心了,自己可不想成為詩人的保姆,小聲嘟囔“我看你是病得不輕。。。”
露易絲已經收拾好行李,基本還是以書和筆記為主,維斯法爾這本也想帶走那本也捨不得,瑪利亞安撫說隨時可以回來拿才搞定,瑪利亞就奇怪了,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維斯法爾這麼離不開別人的照顧,她一直覺得維斯法爾朋友很少,感覺很獨立生活在自己世界的一個人,果然憂鬱美少年就算靠近了,也沒看上去那麼美好。其實如果是一個有母愛的女人看到維斯法爾那迷糊依依不捨的樣子,一定會大發愛心,可是瑪利亞根本就不愛照顧人,如果不是因為維斯法爾被排擠還無動於衷,瑪利亞也不會軟硬兼施的讓維斯法爾住到她那去,自己的府邸可還沒有移戶主呢,養一個貴族也不便宜。
瑪利亞託著下巴說“怎麼食物還沒有送過來,都半個小時了。”維斯法爾平淡的說“晚餐已經撤了,現做要不少時間。”瑪利亞又是一陣火大,傑森負責安爾特城堡的事務,就算維斯法爾不出來吃晚飯也應該給他留一份,維斯法爾如果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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