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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這事你做主,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他出身於皇家,會的全是皇家的禮儀,這普通人的,他一竅不通。
柳卿搖頭苦笑,“這些事我也不懂,要做什麼也不知道,全嬸去安排了,我們等著吧。”
一番準備收拾,柳卿帶著不小的部隊回了本家,遠遠便看到柳家已經掛上了白幡,來這裡的次數也不少了,但是沒有哪次有這次的壓抑,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親人的離別帶來的傷心都是一樣的。
“小姐姑爺回府弔唁。”禮官拖著長長的尾音未落,所有人的眼光便看了過來,說這對夫妻是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對也不為過,而隨著時日逾久,這名聲便越響。
柳卿並不像其他婦人那般鎖於內宅,更可以說她出門的次數遠比以前要多,誰讓那私學沒有辦在她家裡呢?要去私學,還不得天天出門。
私學的學生要見著她不難,但是和私學無關的人想見她一面卻並不是那麼容易,闕子墨這方面的保護足夠多。
闕子墨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扶著最近常常有些泛力的王妃拜了下去,不知是體貼妻子的舉動,還是誠心如此做,闕子墨也結結實實的拜下去了,這讓不少看熱鬧的人吃了一驚,眼光紛紛落在能讓定王爺如此做的柳卿身上。
這是柳卿身懷孕後首次出現在他們面前,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來,好像都沒被孕吐折騰,想想她也真是好命,原本以為她壓不住福氣會無嗣,沒想到她那肚皮倒是爭氣得很。
幸好能這麼快趕來的人都是和柳家關係菲淺的人家,雖然關注的眼光不少,倒也沒人說什麼,得以讓柳卿快速脫身,往後而去。
第二卷 第二三九章卦
第二三九章卦
“回來了。”柳松君沒有回頭,但是能被守在門口的人放行的也就他們兩個了。
爺爺沙啞的聲音讓柳卿有些心酸,她能想像爺爺有多難過,一輩子相攜走過的兄弟走在了他前面,那種心痛是常人難以想像的。
就像……當時父母過世時,她的難過心傷。
“爺爺,智爺爺,請保重身體。”
坐在桌邊僵硬著身體的柳松智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闕子墨明智的保持著沉默,嚴格來說,他不姓柳,相對來說只是個外人,能讓他進來必是有話要交待。
果然,聽得柳松君繼續道:“松善……原本不會這麼快走,他那身體還撐個一年不成問題,但是他這個倔老頭,硬是揹著我們做了傻事。”
傻事……柳卿不可制止的想到了別的地方,善長老那樣的人應該不至於吧……
“他用所有的生命為代價,為柳家卜了一卦,當場便嗑血走了。”
“他說,這是他能為柳家做的最後一件事。”
話音一段一段的平實的敘述著,彷彿說的是外人,與他無關的,只是話裡的悲傷無處可藏。
柳松君終於轉過頭來,臉上不要說悲傷,任何表情也沒有,空白得彷彿靈魂都被抽離了,“定王爺,之所以要你來,也是希望你能聽聽,雖然松善卜的是柳家的卦,但是皇家也牽扯其中,聽聽總沒有壞處,希望皇家能大度一些。”
最後一句不那麼恭敬的話闕子墨刻意忽略了,只是低下頭輕聲道:“爺爺請說。”
“松善的原話是:雖然會有波折,但是柳家的這次復出將會是時間最長的一次,也會是歷年中與皇家關係最好的一次,而這一切,都將與卿兒有關,柳家一定要支援卿兒的決定,而皇家,希望能善待卿兒,有卿兒,才能使大預朝更昌盛,卿兒的孩子不宜入朝為官,到孫輩時才可。”
“松善死時,是笑著的。”閉上眼,彷彿又看到了老兄弟的那個笑臉,柳家的卜卦之術只有兩卦是最準確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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