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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緩緩的向一旁的白晴說道:“晴姐,煩你以內力喊出的下令樊將軍將馬車上所有無關戰事之物通通往後拋下,包括軍糧!”
一向對華絹計謀皆無異議的白晴聞言,驚道:“軍糧?!絹妹,那可是漢軍賴以存活的最後食物,若是將之丟棄……可能還未戰至最終,漢軍已因此而士氣潰散了。你要三思!”
華絹一面注視著後方的戰事,一面低聲的回道:“軍糧確可令漢兵有最後的一絲希望,但若未在第一時間將黃巾賊擊退的話……我想連能否活著呼吸到明日的空氣都有困難呢!何況,軍糧的留置將會令士兵無法真正發揮決死一戰的意念,背水一戰、破釜沉舟才有勝利的機會……時間緊迫,晴姐幫我這個忙好麼?”
望著才年僅十八的華絹,白晴這時才明白其掌領漢軍的頑強抵抗黃巾軍並非是無謀單憑運氣的緣故,實在是因為天馬行空的計策以及謹慎深慮的再三思考才得以至今令漢軍立於不敗之地,而這女孩將來說不定會成為名聞天下的無敵統帥。
知道了華絹的苦心和全盤計劃,白晴再不猶豫的運勁喊出適才華絹決定的結果,且每字每句一絲不漏的傳入盧植、樊一夫等負責指揮部份將兵的耳朵之中。眾將的反應果如白晴剛剛一般,但皆因為先前已確認了華絹的領導地位,故雖是質疑但仍肯定的將命令傳遞下去。
而另一個讓眾將吒舌稱奇的,雖說白晴運動內力讓眾將軍清楚聽見已是十分了得,但其卻發揮出更高竿的只讓負責將領聽見、卻沒有似廣播般的令其他士兵或是黃巾軍知曉,單是這樣隔空密語的實力,盧植一旁本自抬身價的陳周不禁亦露出敬佩的神情。
就在這個同時,各輛馬車上的漢兵亦是開始煩惱,因其可投擲的長型兵器以及弓箭皆已差不多的用盡,眼看黃巾騎隊又再一次的策馬欲發動另一次的突襲,眾士兵不禁感到末日的憂心。
“怎麼辦?咱們車上的兵器全都射來丟盡了,那黃巾賊還是像蝗蟲般的蜂擁而上……我們死定了!”
“不行了,大家拔出自己腰際的長刀準備與對方肉搏戰吧!”
“我不想死啊!”
“嗚……怎麼辦?”
“別吵!上級有命,除了咱們最後一決死戰的武器外,所有不必要的東西全都往黃巾賊那裡丟。再吵就以軍法審判!”
駕著馬車的軍官傳達著適才才接收到的訊息,用力轉向後面正吵成一團的漢兵吼道。
“糧食呢?也要丟掉麼?那我們沒吃的怎麼活下去!”
“對啊!看來是打不過黃巾賊了,咱們應該食物打包的趕快逃跑才對!”
也不知道是否因為這個士兵命中註定,其座駕的馬車剛好在樊一夫那車的後頭。樊一夫武功不低,自是聽到了那士兵喃喃自語的抱怨,他面色頓時一沉的右掌急拍馬車車軌借力般的一躍而落在那車之上,口都還沒開的便一刀削去了士兵的半個頭顱,隨即運勁將其踹下馬車。
被血液噴了一身的樊一夫這時手持大刀的朗聲對著四周的所有馬車怒道:“場上軍令如山,統帥下達的指示豈容你等隨意評論!若你等還不遵照行事,後果便如那人一般!”
漢兵見著樊一夫下了最後的通諜,各車皆是不敢亂說話的忙著把一袋一袋的糧食往後投擲,一時之間,草原上的榖類、肉品散落一地,另尾隨而來的黃巾騎隊難以如適才全速追趕。
反觀漢軍,除了左右兩側一直維持與馬車同樣的速度外,因為將馬車上的不必要物拋棄的關係,馬車的速度反而因為如此的加快,與黃巾騎隊拉長了彼此的距離。
見著因為前方漢軍將食物往後拋下一地的雞鴨魚肉、亂七八糟的東西,眼看快要到手的勝利再一次被對方用著奇怪且哭笑不得的計謀給拖延,馬元義這時亦是近幾崩潰的火紅著雙眼、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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