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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眉頭一糾的道:“……鍛羽而歸!但我記得盧植的武功不算頂尖,且其手下的好手寥寥無幾,以遠志為首的我軍實力該不在其下,怎麼會失敗的?”
“據說本亦如大賢良師所言的十分順利。無料突然半路出現了一名白衣少年,其武功出神入化、一柄利刃竟可御空而翔,眾人與其交戰後皆非其對手……”
“白衣少年……御空而翔的劍術?!我從不曾聽聞有如此人物……”
黃巾副將再道:“且不僅漢軍營中出現了這樣的一個謎般的少年好手,更多了一名年約十八的少女名叫華絹。聽說此次擊敗我軍的計謀便是出自此姝之手。”
男子有些驚愕的失聲道:“你說……你說破了咱們二十萬大軍的始作俑者,是一名年僅十八的少女麼?”
黃巾副將見了男子失態的模樣,有些擔憂的點頭道:“是的,這名女子用計將馬將軍以及其騎兵隊誆入黑色林地,再遣早以待命的伏兵把北面的出口堵住,並以火箭先削其實力,然後再用包圍的方式一個不留的全數殲滅!”
“天!這女子如此年輕便深闇用兵之道,但遠志的思慮縝密,怎也跟著中計呢?”
“沒錯,程將軍早覺得事有蹊蹺,但屢次規勸馬將軍不果,故當馬將軍決定先率騎兵隊追擊看似再無作戰能力的漢軍,他彷彿無奈般嘆了口氣的囑咐我儘可能將十餘萬步兵趕上,便也跟著馬將軍進了黑色林地。”
聞言猛然的捶了桌子一拳的男子嘆道:“我以為交付與元義、遠志是個正確的決定,但反而因此的造成無法避免的失敗後果。千算萬算,我便是沒有算中兩人軍權上曖昧不明的領導地位而影響的結果……是我錯了!”
感嘆之際,男子忽又不知是想到什麼的說道:“黃巾三軍各別自不同方向南進,元義與遠志的中軍因兵敗及兩位將軍當場戰死已告段落、對盧植再無威脅,那盧植定會援助目下陷入苦戰的朱雋或皇甫嵩任何一軍,此舉勢必會影響另外兩軍的發展。”
沉吟了數秒,男子續道:“中軍一失,三軍犄角之勢便告幻滅,如今挾勝利之威的盧植將會再找另外任何一軍開刀……看情形我有必要走一趟!”
“大賢良師要趕赴哪裡?”
男子喚其起身的道:“這女子十分的不簡單,如此年輕便對兵法甚有研究,我想會一會。”
春風和煦,百鳥爭鳴,在一個不知名的山谷傳來陣陣悅耳琴音,彈曲之人如青絲的長髮以白布緊縛,雙手全神貫注的撫著琴絃,再加上左首簡陋的涼亭內桌上的檀香嫋嫋飄散,此處的情境便宛如世外桃園般。
“好!好!數年不見,文兄的琴藝越益高明瞭,這曲柔和多情,令阿武感同身受……”
鼓掌聲由谷口響起,武論尊一派悠閒如行雲流水的移至彈琴者面前。
“嗯……這多年不見,論尊你是越益謙虛……不過,聽聞武論堂最近似有不少事情發生,堂中更有大批的高手進進出出,倒是不知為何?……但想不到論尊仍是心念這五年一會的約定……今個兒怎麼有空來呢?”
“唉……阿武識人不慎,有此劣徒不要也罷!……倒是文兄您長年居於此地竟知天下事,令阿武佩服、佩服!”
這時的彈琴者起身與武論尊兩人連袂走進涼亭,桌上置有糕餅、茶點,另一角的火爐上正煮著陶壺。彈琴者提起陶壺將沸水衝入預備好的茶杯,並向武論尊示意可以飲用。
“評皇雖是已隠居山林多年,但每每想起先皇知遇之恩,仍感涕泗縱橫,是故多多少少依舊會探知現下朝中狀況……對了,這乃評皇託人自天山取回之雪水,加入劣茶烹之,若有難以入喉之處,還請論尊見諒!!”
武論尊捧起茶杯,但覺一股芳香入鼻,細啜一口便感五內如清新飄雪般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