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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自己付”,我的地位呢?我的話語權呢?
我每天給媽媽做牛做馬,不給工資就算了,還沒有福利,最後落得個窮光蛋的下場,每天除了來回的兩元車費錢,不多給一分,安媽的理由冠冕堂皇:“錢多了養成亂花亂玩的壞習慣,不可取,而且你帶的吃的喝的,樣樣都有,沒少你吃沒少你穿,自己有花錢的必要嗎?”
我找爸爸,爸爸推辭,無可奈何道:“存摺在你媽那,報賬時被你媽發現我跟她作對會被罰睡沙發。”
作為二十四孝女兒,當然不能害爸爸因我受罰,我去找奶奶。
奶奶慈愛地撫摸我細軟地頭髮,寵愛道:“好兒乖,別鬧,你媽是為了你好,長大後記得好好孝敬父母。”一副“我是過來人,我誨人不倦”的架勢。
我無可奈何,躺在浴缸裡,越想越憋屈,憋屈到頂點時終化作一縷無聲地笑盪漾在空氣中,喚醒了歡樂幸福的因子,燻紅了水霧繚繞下嫩白如玉的臉頰,如夢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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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晚上我一個人在自己的臥室繼續完善爸爸建築公司的廣告宣傳方案,這個方案其實已經在我開學的時候就有腹案了,在完成夜店的計劃書後才開始動筆,電視廣告是主要途徑,但電視如今還沒落入家家戶戶,影響力遠沒十年後那麼大,突發靈感的是上學做公交的那一剎那,看到車子土黃色的外殼,想著為什麼不能印上圖案呢,多麼實用奇妙的移動畫板,不管當初誰想的這個金點子,但現在還沒出現,我就厚顏無恥地來開先河了。
完成後老樣子主動放在老爸的書桌上,老爸最近每晚都在我睡後才回來,只有早上起床時匆匆見過一面,不管老爸需不需要我手裡薄薄的幾頁紙,但我還是願儘自己的綿薄之力,希望以此能助老爸一臂之力。
老爸在結婚兩年,我一歲的時候和父母雙手從農村來到城市,從低層奮鬥,兩年後自己承包公路,再兩年後老爸重生,如今,再過一個月,我快九歲了,八年的人脈準備和資金儲備足夠讓安爸大展拳腳一番,如同一方軍隊,在前方奮勇殺敵必須保證後方糧食供應充足,才能免除後顧之憂,又如同一輛機器,裝備越精良高質,運轉才能又快又穩,壽命更長。
老爸的騰飛必定一鳴驚人,像騎車起步一樣,加大原動力,車子行駛速度達到以後,由於慣性想要在水平路上勻速行駛只要彌補風的阻力和輪胎和地面的摩擦力帶來的負影響即可,未來將勢不可擋。
我想,媽媽也有預感吧,不斷提高自己的學識素養,培養自己的事業,對製衣的愛好和女性天性的愛美是主要原因,也不排除有為了跟上安爸的腳步的緣由在內,家庭本需要融合。
班級同學之間的融合方式除了相互討教題目之外,另一種是玩,經過昨天的打鬧後,第二天來到教室與我招呼的人忽然增多,我受寵若驚,大概猜出同學們對我的印象從原來的孤僻沉默轉變好了很多。
事情朝好的方向發展,我樂見其成,但早讀時千小之會順手用手上的語文書本敲我的書桌,提醒我早讀時間不要看課外書,會在朗讀的時候看我出神等我一眼,我的形象告訴我不能不理這種善意的關心,裝模作樣的認真朗讀,下課後口乾舌燥,有點得不償失的錯覺。
中午吃飯的人員加了個杜若妮,三位搭檔彷彿有默契一樣讓杜若妮走在施丞嚴的身邊,姜陽手臂掛在劉傑的脖子上歪歪扭扭的走路,笑的不懷好意,柏太帝今天也破天荒地走在我右邊,遠離施丞嚴。
我恍然大悟,看杜若妮一臉的侷促不安,施丞嚴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一派自然,笑容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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